张建中感觉那肉团里有一个硬硬的核,像敏敏当初那样。.
“不好吗?便宜让你占了不想要吗?”
“你可以重新开始。”
虽然,那个完全膨胀的棒棒糖非常不愿意。
“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你刚才才说,不要想以后,就只想现在。”
“这是一个必须考虑的问题。”
他的手从那宽大的屁屁移开,她又把它移了回去。
“我觉得自己很不要脸,把自己送给人家,人家也不要。”
“你这么优秀,谁都想要。”
“但我要给我喜欢的人。”
“你可以喜欢别人。”
“我不想呢?我不愿意呢?或者,我考虑清楚了,觉得只有你才可以喜欢呢?”
三小姐脱他的衣服,衣服已经被她弄湿了。她解他的皮带,突然停了下来,涨红着脸说:“你让我有一点点尊严好不好?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的。”
“我对你不客气了?”
“没人要你客气。”
张建中把她翻到身下。
“别以为,我是傻瓜,别以为送到嘴边的肉,我不会吃。你这块肉,我吃定了,谁送到我面前,我都会克制自己,偏偏你送上来,就不克制。”
“你还不克制啊?你已经够克制了,你再坚持一下下,我就改变主意了。”
“你已经没机会改变了。”
“我就是不想有机会改变。”
三小姐看见他亮出的棒棒糖,眼睛瞪得大大的。
“可以吗?”
“没有不可以的。”
戳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哆嗦了一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张建中,你是有经验的人,你要尽量减轻我的疼痛。”
当然不会那么硬生生往里戳,就算三小姐愿意,张建中也能那么乱来。
他要慢慢跟她周旋,让她知道,那是一件多少爽的事。先是用手,再用嘴,她不能安静地躺在船板上了,扭动身边,移动双腿,喘着气儿说:“还没那个啊?我不怕了,我想它进去了。”
手里的棒棒糖好烫好烫,好想它进去温暖自己。
“会不会大了一点?”
张建中没跟她说话,只顾在那片三角处盘旋,一会儿亲,一会儿舔,一会儿用舌尖挑,挑出一汪汪的水,就吃得干干净净。
这可是他张建中的宝地,三小姐特意留给他的,一个结婚一年多的女人,谁能想到它还完好无缺。
“你还想吃到什么时候,它都不愿意了。”三小姐握紧棒棒糖,“那是它的地盘,你不要占用那么久。”
“不一样的,被它占用就不一样。”
舌尖更深地往里挑,三小姐握得更紧了。
——你弄得我心好痒。
——你弄得我头有点晕。
——我,我要不行了。
三小姐双腿绷得紧紧的,手也握得紧紧的,细腰一挺,一股水喷了出来,人便软了下去,张建中又舔得干干净净。
——讨厌!
——张建中,你好讨厌。
——我不跟你玩了。
她却舍不得那根棒棒糖,还握在手里。
看着天,天很蓝,云很白。
“张建中,你这么对我,我会舍不得你的,我会想死你的。”
“我去京城,你会见我吗?”
“你不去京城,我也会回来找你。”她抬起手,帮他擦掉嘴边的唾沫,有点儿黏糊,知道是自己的。
“好吃吗?也不知道脏。”
张建中故意低下头要跟她亲嘴,她却拦住不让亲。
“不准亲我,你亲下面就好了。”
“那我再亲。”张建中往下滑,她忙拉住他。
“不要好不好?你再亲,我就没力了。”
“我就是要把你搞得筋疲力尽。”
“你想把我搞得不能动才跟我啊!”
“好不好?”
三小姐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会儿,他扶着棒棒糖在下面盘旋,说好,可以是再让他亲,她可不想棒棒糖离开那里。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人又在感受棒棒糖给予的感觉。
“进去了。”
“只有一点点。”
“又进了。”
“头在里面了。”
她咬着嘴唇等他再向前,他的屁/股却动起来,快进快出。
“还没都进去。”
他要这种浅进浅出的感觉,周边的嫩肉摩擦得磨菇头酸酸麻麻,貌似又胀大了一圈,三小姐淌出的水,也让那狭窄的通道更湿润,上面也没停,缩着脖子,用舌尖在那点红上划画画。
三小姐知道他在做总攻前的准备,心扑扑跳起来,紧抱着他,双腿也绷紧了。
“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
“还不承认。”
“我放松,我放松。”
说是放松,根本不可能。
“你不放松不行。”
“我已经尽量放松了。”
“越放松,才越湿润,才越能减轻疼痛。”
“很痛吗?”
“也不是,更多还是心理作祟。”
张建中一个下沉,三小姐叫了起来:“不兴这样的,不兴趁人没有防备的。”抱住他不敢动,感觉被棒棒糖胀得满满的。
“进去了。”张建中说。
其实,他知道,只进了一半。
三小姐动了一小下,说:“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痛。”
“我就说吗?心理恐惧而已。”张建中往后退,再往前,三小姐感觉那圈沟壑刮得很舒服。
“还来。”
又后退,又前进。这种定位式的进退,与敏敏已经捣弄得炉火纯青,不会多进,也不会少进。
“再来。”
张建中连连进退,舒服得三小姐娇喘起来。
——我把自己给你了。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给你生个孩子,男孩好不好?其实,我更喜欢女孩。如果,双胞胎就好了,一男一女。
张建中便是在三小姐完全放松的状况下发起最后一击的,三小姐始料不及,还挺腰迎合,那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遍布全身。
她哭了起来。
——张建中,你这个大骗子。
——张建中,你欺负我!”
“好了,好了。这次是真的了。”
他感觉她貌似狭窄得不能再狭窄,而且,还不停地跳,跳一下,夹一下,棒棒糖便被迫反抗,夹一下,胀一下。
三小姐脸上呈现的痛苦,张建中看了也心痛,便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唇,更让他担心的是,那磨菇头还会膨胀。
“不会再有更痛苦了吧?”
张建中不敢回答她。
“不是都进去了吗?”她用手摸,发现两人完全贴在一起,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痛死我了。”
“我也不想的。”
“你还说心理作祟呢!”三小姐手压住他的腰,说,“不准像刚才那样动。”
她担心,动起来又会痛,虽然,这会儿还火辣辣的。
张建中也不想动,更喜欢她时不时的跳一跳,夹一夹。他想,迟早都要经历膨胀的痛苦,不如就让她一次承受完全部。
“你在里面动得好凶。”
“你先动的,你跳一下,就夹我一下,我才动的。”
“你不能不动得那么凶吗?都要把我胀爆了。”
“你可以不动吗?可以不夹吗?”
“以后不痛,一定很舒服。”
“现在还痛吗?”
“哪有不痛的,被你戳伤了,伤口还没好呢!”
“又跳了,夹了我一下。”
“你呢?胀了我一下。”
张建中感觉不妙了,紧紧抱着她,三小姐也感觉到了。
“又,又怎么了?”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更紧地抱住她。
“张,张建中,我恨,恨死……”她发不出音,嘴张得大大的,面部痛苦地抽搐。张建中心里喃喃:“你不要那么膨胀好不好,温柔一点好不好?”
如果,这时候进退的话,三小姐呼吸或许会停止,目前,只有郝小萍才能承受这种重击,在敏敏身上从不敢尝试。
这一刻,张建中想,以后,三小姐也是可以承受的。
三小姐彻底软掉了。
——张建中,你真够狠的。
——我知道,当初,敏敏为什么承受不了你了。
——你太厉害了!
“没有了,你都体验过了。”
张建中把她翻到自己身上。
“你又要干什么?”
“我不想压着你。”
三小姐的气喘得顺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想坐起来,不知可不可以,张建中推她起身,自己也随着坐起来。
失去动力的船在海中心飘,也不知转了多少圈,飘了多远,感觉岸边酒店更小更模糊。
风还是轻轻地吹,浪还是那么静,天上的云朵遮住了太阳,一片清凉。
张建中要她动,她却不会动,就托着她的屁屁摇。
“我没想到,你的屁屁那么大。”
“很丑是不是?”
“不丑,我喜欢。”
“真还是假?”
“真的,我超喜欢。”
“人家说,屁屁大的好生养,可能还真生一对龙凤胎呢!”
张建中当然希望她梦想成真,于是摇得更起劲,她便随着他的节奏一左一右,又一起一落。
“我前面也很大。”
“平时就知道,看得出来。”
“这是为你孩子准备的。”三小姐问,“你说,喂人奶好,还是奶粉好?”
“你想多了吧?”
“如果,生龙凤胎,一边一个,还不他们吮干了?”
一手逮住一个,不让它们乱甩。
三小姐一边动,一边梳理头发,却把发夹塞进张建中嘴里。“吮干了,你一定不喜欢,还是喂奶粉吧!以后告诉他们,都是因为你老爸。老妈怕你老爸不喜欢,所以,只要委屈你们了。”
说着,“哧哧”笑起来。
扎好头发,三小姐双手扶着他的肩,说:“你们男人成天都占女人的便宜。”
“怎么占便宜了。”
“在里面还不占便宜啊!双手都不闲着还不占便宜啊!我不想闲着,你能让我不闲吗?”
张建中要她转过去,说要看她宽大的屁屁,说要看她细细的腰。
“前面不要了?”
“要,当然要,不是还有手吗?”
三小姐太笨拙,很艰难才转过去,张建中便半躺着看那细腰扭,看那屁屁摇。
“我要前面。”
张建中又直起腰,一手握住一个。
“这样好像深一些。”
“深一些不好吗?”
“你当然好了。”三小姐又气喘起来,“我要吻你。”
张建中便把脸移过去,她侧过脸来,反手搂住他脑袋,没吻几下,她就没气了,她就喃喃了。
——我早就应该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早就应该下决心给你生孩子。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想了很久很久,知道你一直没有孩子,就知道是你老婆的原因,她的病并没有完全治好,或者,也不可能再治好。
——你以为,我没想过再结婚啊!我想过的,但大哥第一个不同意,容老爷更不会同意,那个容少就更不用说了。
“你快点,再快点。”
此时,张建中手扶她的腰,推推拉拉,她自己握着那两个肉团不让乱甩。
——我不能委屈了自己,我不能就那么独守空房,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并不是只为自己,我也为你张建中,你说是不是?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你老婆,我也不是要说她的坏话,但你不希望有一个健康的女人吗?不想可劲可劲地发泄自己吗?你想吧?你在我这里怎么都可以,我才不怕你,我才不会承受不了你。
她不说话了,张建中也不动了,彼此都感觉棒棒糖又使坏了。
“我知道,我要你,我,我都给你。”
三小姐还没问他给自己什么,就意识到了,爆满了,还在跳,每一跳都那么有力,跳得她也不行了,失去知觉了。
小舢板很晚才回来,张建中不想就那么放过三小姐,他说,她是第一次,他就不能只要一次。回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三小姐说:“今天遭受了重创。”
张建中说:“是你送上门的。”
“我知道是我不要脸。”
“我更不要脸。”张建中说,“晚上我还要。”
“你不要命了?”
“我想要你的命。”
“我不给。”
“不给也不行。”
风很轻轻地吹,浪很静,沙滩上留下两个人的脚步,很长很长。
——不是结尾的结尾——三年后,三小姐离开了容家,带着一对两岁的儿女,还回来帮大少爷打理省城的生意,汪燕很不高兴,却也没有办法。
容老爷给了三小姐一笔补偿,条件是不能公开孩子的真实身份,只能说是他们容家的骨肉,更不能公开容少的劣迹。
敏敏常去看孩子,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跟张建中一起去,留在省城过夜的话,就住在三小姐那,要三小姐放保姆的假,由她带孩子,让张建中和三小姐睡安稳觉。
三小姐来江市看他们就留在家里住,对外人说,她睡客户。
关上门,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
小精灵集团成功上市,资金充足,生意越做越大。
张建中成了红色资本家,一则年薪倍增,二则上市后,一元面值的原始股市值十多元,最高曾升至三十多元。
有人既羡慕又嫉妒,说他发迹是被迫的。
这一年,江市发生了一起*案,主犯是孟小辉,孟市长因包庇儿子受牵连,且查出利用职权为儿子的生意提供各种方便、贪污受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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