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成悲情男配之修仙

第一百二十七章糖铺药铺

    第一百二十七章糖铺药铺
    清溪古镇还是那个清溪古镇,青石的街道和二百年前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让程观雪记忆深刻的那个甜品铺子却已经荒废关了门,门前破败不堪,想来废弃已久。
    两人站在铺子外面,一阵温热的风拂过,蝉鸣让人有些烦躁。
    “吃不上了。”程观雪啧了一声,遗憾地摇了摇头,而后刷得打开扇子,扇了扇,又张望了一番,对沈寒舟道,“大老远跑来,怪可惜的,诶,那边有个茶摊,我们且去歇上一歇,打听打听情况。”
    沈寒舟颔首,两人便背着竹篓,去了旁边凉棚,一位老叟正在收拾着桌凳,见有客人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
    两人要了凉茶,老人家利落地准备好给他们端了上去。
    程观雪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而后问道,“老人家,我看这一条街生意都挺好的,怎么唯独街头那家却荒废着,无人问津?”
    那老叟收拾好了摊子,又没有别的客人,于是取了张小板凳,坐在两人旁边道,“客人有所不知,那家店曾经也是这方圆百里内有名的糕点铺子,四里八乡都有不少人专门排队去买。”
    “只不过呀,后人不肖,到了这一代,虽说生了个男娃,但是却不学无术,仗着先祖们积累下的这点家业,整日游手好闲,嗜赌如命,什么都赔光了,只剩下祖传这一间铺子!”
    “这铺子怎么得以保留?”
    “要价太高,五百两银子呢!”老叟夸张得深处手掌,言语间都是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要这么贵?”程观雪把玩着扇子,笑道。
    老人家努努嘴,“因为他的赌债就这个数儿,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输无可输,赌场都不让他进门儿,就剩下这一间铺子,却是因为地契根本不在他的手中才保留下来的。”
    “那铺子在本地一家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手中保管,所以那不肖子奈何不得,而赌场也不敢招惹,这才勉强没被他输出去。”
    讲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想来他家老人本来是想用这个法子保住家传的手艺,哪想到,这人根本没什么手艺,铺子虽然留下来了,但是好吃懒做,却什么用都没有!”
    程观雪听了挑了挑眉,“如此说来,的确甚是可惜,难道他家的糕点一直都是只传子孙,就没收个徒弟之类的?”
    “收了!”老叟一听这话,顿时又来了性质,“可惜是个女子,年轻的时候跟着老板娘干过好几年,只不过后来嫁了人,也就没法再去帮忙,后来家里也出了事,成了寡妇,还有个孩子拉扯,纵使知道师父家里出了事,也是有心无力。唉,世道艰难啊!”
    程观雪若有所思,沈寒舟喝完了茶碗中的凉茶,开口道,“不知这镇上最大的药铺在哪,老人家可否指路?”
    那老人热心地给指了路,两人留下几个铜板便离去了。
    这里最大的药铺叫作千草斋,虽然说是最大,但是也不过两三个伙计。草药这种买卖,很少会特别热闹。
    沈寒舟和程观雪两人背着竹篓进入其中,好一会儿才有伙计放下手头的事来询问两人所来何事。
    沈寒舟告知他们是来售卖一些草药的,于是那伙计便熟门熟路的开始查看各种药草。
    半晌吃惊的看了看两人,“这...都是长在极高悬崖上的珍贵药草,竟然有这么多?”
    两人笑而不语,半晌伙计请了掌柜出来,高价收购了两人的药草,而后给出了优惠条件,诚恳邀请两人若还有这样的药草,尽管上门,他们高价收购。
    没想到那两篓药草也能赚上五两银子,程观雪很是开心,眼珠一转,拉着沈寒舟便找上了那位传说中德高望重的人家。
    两日过后,程观雪便拿到了房契,去了官府办好了手续,正式接管了那个败落的小铺子。
    而隔壁的铺子也被盘了下来,成了一家小医馆,两间铺子紧挨着,又同时开业,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糕点铺子还是糕点铺子,打理的人事铺子曾经的学徒李娘子,手艺是得到老掌柜的真传的,一手桂花糖糕口味真的没得说。
    铺子的东家是个俊秀的青年,平日里也帮着看看铺子,收收钱,但是很多时候,众人都能看到他一边靠在摇椅上扇着扇子一边看画本,旁边的小几上还放着香茶和他们铺子最热销的桂花糖糕。
    李娘子吃过人间的百般苦楚,如今重新有了生计,做事兢兢业业,诚恳踏实,程观雪很是省心,铺子开了几个月,他合计了下开支,发现收入还不错,于是便又招了个伙计,帮着打下手,生意更红火了。
    在他隔壁,那座小医馆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只一个沈大夫坐诊,每日只看一个上午。一开始根本就无人上门,开张了好几日,却只有孤零零一个大夫自己在馆中。
    只不过那大夫也很能沉得住气,无人上门看诊他就自顾自读书,很是沉静,看起来话很少的样子。
    直到有一日,一条街上的王婶摔断了腿,很是严重,就近给送到了年轻的沈大夫这里,本以为就算能捡回一条命,以后怕是也无法再直立行走了,没想到交给沈大夫处理,养了一个多月便能勉强下地,虽说还未大好,但是瞧那样子,以后定然不至于无法行走。
    此事之后,众人都知道这位沈大夫医术了得,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愿意上门去求个一两副药回家煎了吃。
    不过大多数时候,这小医馆还是冷冷清清的,但是邻里们却都接纳了这位样貌非凡的沈大夫。
    这两家同时开业,一家时常冷冷清清,一家常年热闹非凡,不过有个共同点却是,两家铺子的主人,都俊美不凡,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多看几眼。
    很多小姑娘,小娘子宁肯多绕两条街第九中文网也要买块桂花糕,或者装作无意的在那小医馆外路过一下。
    这一日,日暮西山,霞光漫天,炊烟升起,家家户户都到了吃饭的时候,糕点铺子已经结束了一天的生意,李娘子清点好明日的食材才和东家打了个招呼离去。
    而旁边的小医馆更是早就关了门,一个颀长的身影,背着竹篓缓步归来。
    沈大夫推开门,又反手关了门,径直进了后院,先是将刚刚采摘的药草分开,在簸箕上分别晾好,这才推门进了内院。
    刚进门,就被一道带着桂花香甜气息的人影扑倒在了门框上,沉静淡泊的沈大夫顿时破功,闷哼一声,露出一点笑意。
    他熟稔得搂了来人劲瘦的腰身,亲了亲那人的带着甜丝丝气息的薄唇,半晌似是回味道,“今日又把桂花糕都吃光了?”
    程观雪抬头起身,笑道,“你又知道了?”
    沈寒舟笑了笑,“我自然知晓。”一边毫无障碍的在黑暗中点亮了一豆灯火,整个房间顿时便被暖色的光填充。
    桌上放着一个食盒,程观雪将盖子打开,里面有几碟小菜,几块糕点,还有些主食。
    “这是我今日跟李娘子学的,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尝?”
    沈寒舟看了看那菜的品相,觉得倒是很不错,于是含笑坐下,取了筷子品尝。
    两人边吃边聊,随意说着琐事,到真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意思。
    只不过等夜深了,两人熄了灯,刚刚解了衣衫,准备做点特别的事情,外院的门却被轰轰敲了个震天响。
    沈寒舟压在程观雪身上皱眉,程观雪则是叹息,“为什么我们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
    片刻后,听着那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沈寒舟还是披了件衣衫去开门。程观雪百无聊赖,也起身跟着去看。
    门外是一对男女,男人国字脸,长得方方正正,很是高大,女子却身材娇小,脸上妆容很浓,一身红衣,一看就不是寻常姑娘家。
    那男人怀抱着面色青紫,身上还有着不少伤口的女子焦急道,“求求你!大夫,救救她吧!”
    沈寒舟瞥了那男子一眼,未置可否。
    那男子轰然跪下,表情悲戚道,“求求你了大夫,韩大侠说清溪有一位神医,我们试了好几家了,镇上其他医馆都不让我们进门,我们真得已经无路可走了!”
    那女子的声音微弱的响起,“袁郎,算了吧...莫要强求...我命该如此,何必...连累别人...”
    那男子颓然起身,就要离去。
    沈寒舟却让开了身子,声音清冷道,“进来吧。”
    说着已经转身回去,小医馆于深夜中,亮起了一盏灯火。
    那男子愣了愣,而后立马抱着女子跟了上去,将那女子放在了看诊的小床之上。
    “她中了毒,身上还有许多刀剑的伤痕,你们是江湖人。”沈寒舟淡淡开口,程观雪在一旁帮他研墨,也不插话,安静地听着双方交谈。
    “不错,”那男子坦然道,“所以很多医馆都不愿意沾染是非...”
    而此时那女子却吐了口黑血,陷入了昏迷。
    沈寒舟检查了那女子伤势,缓缓道,“身上的伤倒是不打紧,只不过那毒却是很厉害,就算救回来,也会有后遗症,而且,”他顿了顿道,“此病难医,诊金黄金五两,你要不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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