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满级女配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第115章符伦会来参加这个节目纯属是来

    ……
    符伦会来参加这个节目纯属是来添热度的。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早有进娱乐圈的心思,当然不是当艺人,而是做资本。
    他的母亲,唐姝白生下他后,渐渐减少了拍摄工作,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符伦五岁的时候,还去剧组里给唐姝白探过班。
    符伦透过唐姝白,在长大的过程认识了娱乐圈里许多纷繁复杂的关系。
    所以在他成年后,打算凭自己的力量赚下第一笔金,就把目标放在了娱乐产业。符伦用家里给的启动资金投资了银河娱乐里的几部电影,大多反响平平,不赔,勉强能赚一点钱。但有一部他十分看好,大手笔投资的小成本喜剧片在暑期档爆了,黑马逆袭,票房积累下来甚至压过了引进的好莱坞大片,让他大大赚了一笔,接着就把目光放在了时下正火热的真人秀上。
    《分手的开始》是符伦叫上几个朋友一起投资的,当然他占大头,拉上别人纯粹是为了人脉和资源,为了这档综艺,他不光赔上自己,还把能想到会成为爆点的所谓“素人”都拉上船,又费尽心思把这个定位为综艺的真人秀改为直播和录播并行,不可谓不用心。
    但哪怕是他想办法请来的嘉宾,符伦跟秦绍齐也是不认识的,他们生活交往的圈子重合度很小,要不是有人给他推荐,说这位青年才俊因为卓越的投资能力和俊美非凡的外表,风头正劲,符伦都不一定能想到他,毕竟要说热度,这些嘉宾,哪个网上的粉丝都没他多。
    作为投资人,符伦都能把自己送过来参加节目,自然也不介意为了增加节目热度,亲自出马增加话题。
    之所以看蔡苏亚,一方面是因为节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好奇。
    秦绍齐他不熟,但时序他是认识的。
    在说服他参加节目的过程,符伦起初还以为他的前女友才是最麻烦的问题,谁知道他要麻烦上好几倍。
    好不容易找了个为他新书寻找灵感的理由,才把时序给哄过来,前几天还不情不愿的,一天下来十句话都不知道有没有,这还是在包含他自我介绍的前提下,这算什么?以后剪辑的时候还能有他的镜头么?
    符伦后悔极了,进节目以来,他唯一一次以投资人的身份向导演组传下指令,让他们想办法激起时序参加节目的积极性,不说话,好歹面部表情丰富一点吧?每次镜头扫到他面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静止画面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导演组就临时加了个小任务,让几位嘉宾写下想要约会的对象,正好时序和蔡苏亚搭在一起了,两人出去玩了一天,再回来,肉眼可见他们之间的气氛变了。
    从刚见面、生疏客气的陌生人,到默契亲密的好朋友。
    换做别人也就算了,那可是时序!
    符伦想到他当初怎么说服他参加节目,天天上他家,小区大门口保安大叔已经能把他的车牌号倒背如流了,结果时序看见他仍旧是点头算是认识的待遇。
    这上哪儿说理去?
    从那时候开始,符伦对蔡苏亚的好奇就遏制不住了。
    哪怕说那天晚上他没意外去蔡苏亚房里,撞上时序,他第二天也是打算选她的。
    谁知道节目组临时换套路了。
    符伦其实不是找不到更好、更有心思的礼物,而是想到昨晚她的话,鬼使神差就买了一束玫瑰花回来。
    偏偏那女人还让别人先挑!
    虽然符伦不想承认,但他那时候还是有一点紧张的,担心那花会先被别人挑走,多难过不至于,失望是肯定的。
    “我昨天不就说了?”符伦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已经有想要约会的对象了啊,你以为是谁?”
    他眸光灼灼,朝她看去,“你早上是猜到花是我送的,还是被别人挑剩下了才选它?”
    蔡苏亚坦然地回应他的目光,“猜到了啊。”
    “那你还让别人先挑?”
    她抿唇,“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没等他回答,她补充,“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不能反悔。”
    符伦这下就拿不定主意了,放软了语气,“商量一下呗,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都要么?”
    她语气果断,“不能。”
    “那好吧。”他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想要从细枝末节揣测出她的心思,迟疑半晌,说,“我选,真话。”
    蔡苏亚笑了笑,“真话就是,我知道她们不会选花的。”
    符伦一愣,“为什么?”
    “买花,还是玫瑰花送女孩子是最普通的,一般女孩子都不会在其他精心准备的礼物衬托下,去选一束花吧?”
    “顶多一个星期就枯萎了。”
    符伦不是第一次送人礼物,但仔细想想,送花还真是第一回。
    也对,假花无趣,真花保鲜期又短。
    符大少爷帅气一挥手,“算了,这次就算我欠你一份礼物,以后绝对补上。”
    见蔡苏亚不大相信他的样子,他加重了语气,格外认真,“我说到做到,你要不信,让摄像头作证。”
    “好吧好吧。”蔡苏亚有些敷衍地答应下来,“那我就期待着你精心准备的礼物了。”
    她在“精心”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摆明要是他不上心,她也是不收的。
    两人说话间,车辆已经开到了山路上。
    蔡苏亚这才发现原主还有晕车的毛病,她脸色苍白,怏怏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强忍着反胃和晕眩,连说话的心情也没了。
    符伦见她这样,音量也慢慢降了下来。
    紧皱着眉,死死盯着她,想做点什么,又担心别让她更难受了。
    “要不我们回去?”
    蔡苏亚闭上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符伦心头一跳,表情看上去更加凝重了,“实在不行,让车停下,你休息一会儿,去外头吹吹风会舒服一点。”
    这应该是个办法。
    符伦想起来,他有个堂妹就晕车,每回出门,大家都默契地让她坐前排,还把车窗都打卡,哪怕是夏天,要是不通风,她也晕得厉害。
    他往前坐了一点,抬手让司机找机会靠边停车,刚要开口,忽然,一只白皙微凉的手盖在了他的手上,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不用,你把你旁边的窗户打开,多通通风就没事了。”
    “可……”符伦有些不赞同,“你等会儿还能完成任务么?”
    他怕她蹦极的时候能在半空晕过去。
    蔡苏亚瞥了他一眼,“你是担心我完不成任务,还是担心你听不到我想对你说的五句话呀?”
    符伦眸光一乱,飘忽了好一会儿,才义正言辞地说,“当然是担心你完不成任务连累我了!”
    “哦,”她淡淡应道,也没保证自己一定能行,只似笑非笑着说,“那我只好先说一声抱歉了。”
    符伦怀疑她是在嘲讽自己,可从语气上还真听不出来,尤其她现在有气无力的,看上去十分虚弱,让他想着逗弄她的心思也弱了些,
    “你还是少说几句话。多躺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睡着,睡着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他一边说,一边按键把旁边的车窗开了。
    两边的风呼呼吹进车厢,清新的空气让蔡苏亚确实舒服了些,她悠悠闭上眼,在车辆摇摇晃晃,半梦半醒地睡了过去。
    不只过了多久,是符伦将她叫醒的,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蔡苏亚微微睁开眼,一时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抿了一口凑到嘴边的水,这才清醒了许多。
    另一边还有工作人员递过来一张独立包装的湿巾,蔡苏亚笑着接过来,擦了擦脸和手。
    “您等会儿可以让化妆师补补妆。”工作人员小声提醒道。
    蔡苏亚今早出来只是自己简单画了个淡妆,这会儿脸色苍白,已经盖不住了。
    “谢谢,”蔡苏亚点了点头,笑笑,“不过也不用麻烦了,反正现在补上,迟早还是得变回来的。”
    也是,等下还要蹦极呢。
    “欸?”符伦在旁边听的有些不乐意了,“刚是我把你叫醒的,还到处找人要热水混冷水,弄成温水给你喝,怎么也没见你谢谢我?”
    蔡苏亚纤长安静地眼睫微微一动,抬眼朝他看过来,“我以为我们现在的关系,不用动不动就说谢谢呢。”
    “!”符伦莫名有些窘迫,身板一下子就坐直了,“我、我们什么关系?”
    “搭档啊。”蔡苏亚莞尔一笑,“既然到了,我们快下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说着,她率先打开身侧的车门,下车。
    符伦听见车门关上时“碰”地一声,才堪堪回神,咬牙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太狡猾了……”
    也跟着下了车。
    符伦其实没撒谎,他确实玩过不少极限运动,但论量不论质,之所以说“玩”,就,其实他并不擅长。
    非要说的话,极限冲浪这类水上项目,凭借极好的游泳潜泳技术,他还能独自玩个痛快,其他项目,没有专业人士带着他,他也不太敢。
    尤其涉及高空的。
    符伦怕高。
    他小时候从家里院子的树顶上差点掉下来,挂在上边哭嚎了两小时才被救下去,之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上飞机都不敢往外瞧。
    这会儿被蔡苏亚激来蹦极,光是坐着电梯往上的过程,他就已经差点站不稳了,黝黑的眼眸不自觉又瞪圆了,死死盯着对面的蔡苏亚,唇线抿直,脸上血色尽失,看上去比晕车的蔡苏亚还要虚弱。
    她忍不住想笑,但在符伦的瞪视下,还是忍住了。
    上去是上去了,可符伦缓慢,走在只有两个人行走空隙的道路上,越走越近,视线终于控制不住地落在了几步远,三层阶梯上往外的蹦极板。
    他瞳孔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两下,条件反射地我握住了旁边蔡苏亚的手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了。
    ?
    蔡苏亚低头看了看他轻轻打颤的手,好在他穿着宽松的外套,一定程度上遮掩了符大少爷难得暴露出来的脆弱和恐惧。
    她笑了笑,身形朝他靠近了一些,小声说,“要一起么?”
    符伦猛地转过头来,涣散的黑眸聚起了一抹微弱的光亮,仿佛小心翼翼的模样,看的蔡苏亚都有些心软,
    她眉眼弯弯,“不是说了么?这里有双人蹦极的呀,如果……”她刻意顿了顿,才在符伦的注视下,重新开口,“我不敢自己跳,就要靠你带带我了。”
    “而且不是还有五句要跟对方说的话么?我们一起下去,就不用大声喊了,再小声都听的见。”
    符伦僵硬的表情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气,“那视频……”
    “不是还有它?”蔡苏亚指了指旁边安全员头盔上的随身摄像头,“我们戴上那个录制下来的不也是视频么?”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符伦咬着牙,重重点了下头。
    可接下去问题又来了,他走不动。
    只要看着蹦极板前的一片空旷,余光再看底下好似万丈深渊的高度,他连脚都抬不起来。
    蔡苏亚拽了拽他的手,“你信我么?”
    嗯?符伦下意识朝她看去,一个不慎,本来就空白的思绪撞进她明澈又幽深的眸光,彻底忘记什么叫理智和思考了,
    “信!”
    蔡苏亚闻言,粲然笑开,明眸间光华流转,扭头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麻烦给符少拿个眼罩过来吧。”
    符伦震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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