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禁止恐A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怕个屁。”时良微睁大眼小声逼逼极力否认,羞红的绯红还没从脖子上褪去,“不可能!”
    宋屿低叹了声,重新将手指递到时良唇边抵着,撬开时良紧闭的唇缝,笑意浓浓,哄着:“乖仔,含着。”
    时良:“……”神经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时良觉得丢人,每天晚上都恨不得把自己嘴给封上。
    但是偶尔惊醒的时候就能感觉宋变态撬开他的嘴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嘬。
    被发现了宋变态还理直气壮地躺在他身边,也不缩回手,反而更明目张胆肆意妄为。
    时良羞得连眼尾都染上绯意,怎么看怎么撩拨人。
    宋屿是唯一的看客,所以——
    硬得发疼。
    看着宋屿时良心里也发慌,不敢再撩,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白天有人夸宋屿多正人君子斯文克制,时良都会在里恶狠狠地诋毁一番。
    第一眼他就没看走眼,这宋主席就是人模狗样。
    去他妈的根正苗红!
    宋屿送的倒计时越少一张,时良就更喘不过气一分,不敢去看宋主席。
    宋屿赢了。
    比他还会吊着人。
    ——之前他故意说高考结束后陪宋主席玩铃铛报复他,因为他故意打搅他学习,后来宋屿反手送他一个彻底标记的倒计时。
    时良压根玩不过宋屿,现在看到宋主席,哪怕是一个眼神,只是看一眼就能发情。
    时良还不想因为发情期而错过高考,所以提议分开几天。
    宋屿眼波沉沉,微眯起双眼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时良的脸,端详了片刻同意了,在时良松口气的同时掐着他的腰,轻声道:“记得养腰。”
    时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计时只剩下寥寥几张,高考来了。六月五号下午高考壮行的时候,时良躲在厕所让宋屿临时标记他。
    外面敲锣打鼓打气声连天,狭小的隔间里却只有潮湿的汗水与交缠的信息素,以及时良狼狈的喘息。
    “宋老师,”时良将下巴放在宋屿肩上,微合的眼里含春,缓缓吐出一口气,含着舌尖像撒娇又像故意引诱,“等我高考回来陪你。”
    “嗯。”鼻端尽是从时良后颈性腺里飘出来的甜腻腻的信息素,宋屿手臂收拢了几分,没有放开的意思,“好。”
    外面的喧闹越来越贴近两人藏身的地方,他们在喧哗,尖叫,互相祝福,时良甚至听见了连鸿运的声音。
    “时哥,小郭同学,”连鸿运的声音带上了些情不自禁的哽咽,“愿我们都功不唐捐,金榜题名!”
    好俗。
    时良望进了宋屿的眼里,却突然笑开了。
    “在此之前,”时良愈加贴近宋屿,笑盈盈地说,“不摸摸你的Omega吗,宋变态?”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分开三天,意味着不能亲不能摸,时良又得回到一开始克制想被宋屿触碰渴望的时候。
    ——在确定关系之后时良和宋屿几乎天天住一起,虽然总有险些走火的时候,好歹也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而时良的皮肤饥渴症因为整日的抚慰而吃饱餍足退居幕后,接下来几天估计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良索性一次性讨完,凑过去亲了亲宋主席的嘴角。
    于是干净的空间里只剩下凌乱的信息素,以及忍耐不住从喉间滑出细碎的轻吟。
    连鸿运吼完就回了教室,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叮咚了声。
    ⑩:鸿运当头。
    鸿运何时能鸿运:?
    ⑩:傻逼。
    鸿运何时能鸿运:……嘤。
    高考的时候天气总是很不错,甚至好过头了,温度很高。
    今年夏天也不例外。
    寂静的考场只有沙沙的写字声,翻页的间隙时良看了眼窗外,朗朗晴空,湛蓝的天万里无云。
    考完最后一科,时良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正晴天朗朗,而他的alpha男朋友正站在校外准备迎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挑出众的优质alpha一向是人群的聚焦点,更何况宋主席五官深邃鼻梁高挺,架着金丝镶边眼镜显得尤其斯文迷惑人心。
    就站在校门口不到半分钟,时良已经看到了好几位年轻的Omega和beta家长蠢蠢欲动,意图上前搭话。
    但宋屿态度冷淡疏离,眼神刚扫过去就让他们两股战战缩了回去。
    顶级alpha对普通alpha、Omega和beta有绝对压制,但在看到时良的那刹那,压制消散,冷漠的寒冰融化成了水。
    在所有家长的注视中,宋屿露出一抹笑,大步走向他的Omega。
    这个alpha优秀又好看,还爱他,只属于他。时良看到了宋屿眼里只留给他的一片温柔,也微微笑起来,奔向宋屿。
    “原来他是你alpha,”某个男性Omega背后叫住时良,上下打量着他们,“还挺般配。”
    时良闻声转过头,认得这个Omega有些眼熟:“是你。”
    这不就是他楼下二楼的那位独居Omega么。
    “你也等你小男朋友?”时良挑起眉尾,不太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次时良借他家阳台泼了闻秦一身冷水,互相加了微信,一来二往熟稔了。但时良一门心思都扑在宋屿身上,经常住在宋屿家,不怎么回去。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
    Omega“唔”了声:“也不算,是我继子。”
    时良:“你真会玩。”
    Omega无所谓地耸肩。
    高大的alpha从考场出来,站在Omega身边,沉着眉弓,看起来比这个Omega更像个长辈:“小妈。”
    时良往宋主席身边走了一步,清爽的味道冲淡了这位alpha带给他的冲击。
    宋屿捏了捏他的肩,带着他离开了。
    “怎么办宋主席,”才走了几步时良突然说,“恐A没治好,我可能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不用治。”宋屿也看向他,“拴宋主席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在车上等着他们,时良被宋屿护在怀里,上了车。
    上车之后宋屿抬手将隔板放下来,关上了车窗,抓住时良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上,手指揉搓他的指根,得到了一阵似舒服又似难受至极的呜咽。
    时良调整了坐姿,感觉宋屿在缓慢地摸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动了动,被宋屿压住了。
    “憋坏了?”宋屿呼吸的节奏仍旧没乱,如往常一样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手上触感滑腻,“小时,说出来。”
    “你那个倒计时,”时良说着顿下来,被内心深处冒出的渴望逼红了耳朵尖尖,咽了咽唾沫才继续说,“还剩一张,你说,该不该忽略它?”
    宋屿鼻间轻哼。
    隔板不隔音,也阻挡不了信息素在车内乱蹿。
    索性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味道。
    只是车顶信息素警报器在一闪一闪的,濒临警报的边缘。
    一切都很眼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衣服不同之外,一切都跟宋屿将他带离那场成人礼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时良陷入浅性发情,如今即便时良还在安全期,只消被宋屿看一眼,他就能立马发情。
    那次时良躲过了,这次就说不定了。
    前不久时良还在为即将到来的标记忧虑,甚至出现了口欲期,现在却想通了般跨坐在宋屿的身上用言语撩他。
    身上的临时标记已经快失效了。
    宋屿的动作让时良头皮发麻,后颈的腺体也被轻轻地按揉,激起时良一阵战栗,闭着眼睛在宋主席颈部乱拱:“你的信息素放出来让我吸吸。”
    “你的Omega要馋死了。”
    眼前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了滚,时良被一只宽大的手按住了头,听见宋屿声色喑哑:“别在外面浪。”
    时良往下瞧了一眼,撇了撇嘴,又听见宋屿不紧不慢地补充:“去我床上浪。”
    时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景物飞速往后撤,司机已经把迈巴赫当成法拉利一路狂飙,只盼着将车上的少爷和少爷的对象赶紧送回家。
    车停下之后,时良还赖着不起来。
    宋屿低头看着他。
    “腿软了。”时良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觉得有些丢脸,不就是忍了三天么?前十八年他都忍了,就三天而已,就被宋屿摸得腿软。
    操。
    宋屿明了,喉间忍不住发出一串轻笑,拍了拍时良的臀瓣:“抱紧点。”
    力道有点重,酥爽和痛感同时从尾椎传上来,拍得时良嘶了声,扒着宋屿:“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宋主席?”
    “知道了。”宋屿说,抱起时良就往楼上走,步履间显而易见地有些急耐,不见平时的淡然。
    这个Omega会在今晚就属于他,宋屿已经忍了这么久,已经忍不住了。
    时良的准考证和纸笔还留在车的后座,司机见他们也没有回来拿的意思,赶紧开着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一关上,甚至还在玄关,时良就被宋屿抵在了门上,支棱的脊骨砰地一声撞到门上,但时良顾不得疼,张开了双唇与宋屿亲在一起。
    滚热的唇瓣,软腻的舌,以及炙热的呼吸,狂乱的信息素在玄关纠缠成一团。
    快要失控了。
    时良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儿,推开了宋屿。
    宋屿呼吸重了几分,也有些乱了,逼出几丝血丝,眉弓上方的青筋跳得欢实。他喘着气,恶狠狠地问:“干什么?”
    此时的宋主席已经没了平时的理智,连在时良面前掩饰得极好的侵略感和凌虐欲都丝丝密密地泄出来,意图包裹时良。
    时良摸了摸颈后的性腺,果然又胀又烫,他“唔”了声,安抚地亲了亲自己的alpha:“你等等。”
    “给你准备了惊喜。”
    宋屿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涌上来的不堪的破坏欲,侧身放走了时良。
    时良进了浴室,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冲了个澡,而后裹着浴袍,拿出了藏在抽屉里的东西戴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屿在房间里显得有些焦躁。
    他的Omega在发情,他闻到了。
    终于在浴室声音停下之后,听到隐约的铃铛时,宋屿破门而入。
    时良:“……”
    “铃铛啊。”宋屿死死地盯着时良手腕上穿着红绳的铃铛,低低地说,眸中泛着血丝,和某种不为人知的光泽。
    时良熟,认出来了,这他妈叫掠夺。
    叫变态。
    宋屿逼近时良,视线直勾勾地,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身上的气息滚烫,混着龙舌兰的荷尔蒙蓬发,他咬着后槽牙,下颔线神经质地绷紧,说:“铃铛不该戴这儿。”
    时良皮肤白皙,被红绳衬得好看。
    但宋屿知道时良身上更好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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