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50.你们两个都做了什么
“……”陈寂略微无语,“李从秋,我但凡动过你一个手指头,我今天就认栽,可这算什么,我钱没少给你砸,人我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你现在让我负责?付什么责?你是把童子身给我了还是给我生孩子了?”
陈寂是真没想到,他只是撩了撩对方,竟然非得让自己负责他下半生的性福。
如果人人都像李从秋那样执着,自己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就用屁股还债就好了。
李从秋也十分委屈,“非得怀孕才负责?要不然说你们gay一个个的乱的很,就喜欢始乱终弃,那我就不可怜吗?明明以前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美女如群,我现在却被你一个臭小子迷的神魂颠倒,我本来不用对你这么……着迷的。”
换个人,也许会暴跳如雷的把这些话字字铿锵的讲出来,可李从秋很淡定,从容,委屈的感觉油然而生。
陈寂一边被说服,一边纳闷:“可你也不缺钱啊,我用钱砸你,你就心动,你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我真搞不懂……”
“那你没撩我?没诱惑我?在你之前我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屁股也能那么翘!那么迷人!老子能稀罕你那点破钱吗,我是稀罕你陈寂在南城这么厉害,竟然来追老子!你让我空欢喜,做梦都以为能上、你!”李从秋这春秋大梦做的可太寂寞了。
“……”陈寂对于李从秋看似褒义夸赞又不能苟同的一通乱怼有些无语,“只能怪你想的太美,我是追你了,可也没说是你能怎么我,你异想天开还要怪我?”
“反正先撩者贱,”李从秋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我不是没被别的男人追过,就是你,改变了我,别狡辩行不行,你陈寂就没做错过事吗?我如果找别人能解决问题,我还用缠着你这难啃的骨头不放?”
李从秋不是不知道陈寂身上沾染的全是情债,身后还有无数对手,他也想过,和陈寂在一起就注定不能安生。
可哪个男人不喜欢冒险呢?
陈寂不知道自己也因此越发迷人,只是越听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李从秋,你这样说,我好像是有点过分?怪我太主动了。”
他也不知道李从秋是直男,因为这人看起来挺可口的,也不是那种硬汉类型,谁知道是个软钉子,扎起人来也是不要命。
李从秋:“你知道就好,我也不会一直纠缠你,我最低的要求就是让我来一次,至少一次,我就再也不道德绑架你了。”
“妈的……”陈寂放松身体,把整个人贴在地面上,不准备反抗了的样子,“随便吧。”
前有狼后有虎,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总是和李从秋斗智斗勇。
这人如果总是和他蛮力拉扯,对他武力相向,陈寂反而会越发反抗,可陈寂听不得别人讲道理,不管是不是那个理儿。
李从秋一说他委屈,陈寂就开始觉得自己过分。
说白了,他骨子里就是容易心软的人,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李从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寂叹气,说:“我说,随便吧。”
“啧,那我想先看看你身后的纹身。”李从秋大喜。
当时在车上惊鸿一瞥,他被陈寂的纹身勾的神魂颠倒。
睁眼闭眼都是那一簇黑红色的玫瑰花嵌在陈寂劲瘦的腰际,枝丫仿佛要蔓延进那幽深处。
李从秋正要掀开陈寂的衣服,酒店的门被人一脚踹的直晃。
李从秋吓了一跳,“地震?”
“不知道。”陈寂也抬起头,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门下一秒就被踹开了。
赵遇只用了两脚就把如此坚硬牢固的门踹开了。
他身后的保镖一拥而进。
看到是赵遇,陈寂的心往下沉了。
李从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然后又把陈寂从地上拉起来,“不是,这格道尔就这样服务的吗?哦,是你家开的。”
赵家开的酒店真是晦气啊,李从秋暗暗想,再也不来。
太碍事。
简直就是坏了大好事。
赵遇带那么多人来,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李从秋知道抗拒没有什么好果子,直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陈寂心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李从秋从来都是这样识趣,于是他也举起双手。
可陈寂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李从秋两个人都对赵遇前来“捉奸”的气势习以为常,于是陈寂又把手放下了,转头看李从秋,“你就这点儿胆子?”
李从秋在他身边咬耳朵,“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我铁定吃不着你,可我不能以后也吃不着,你知道的。”
陈寂确实知道,李从秋不是凌阳夏那种没脑子的,不过是觉得生气,凭什么赵遇办事的时候没人管,每次一到自己,赵遇就气势汹汹从天而降?
赵遇要气死了,自己都来了,这两个人还旁若无人的在他眼前说悄悄话。
“陈寂,我之前怎么给你说的?”赵遇一把拉过陈寂。
陈寂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刚带文煦参加了酒会,现在就把人抛下了?不合适吧。”
李从秋被十几个保镖威逼利诱带了出去。
赵遇一直不说话,陈寂又问,“你要对他怎么样?”
下一秒,赵遇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他的烟,“我对他怎么样,取决于他对你怎么样了。”
陈寂觉得无聊,“有意思吗?我们的婚姻关系标本来就没什么必要,整天盯着我有意思吗。”
赵遇:“这和婚姻有关系吗,是你欠我的钱,就要听我的话,陈寂,不要本末倒置。”
“……”是的,和婚姻没有关系。
赵遇考虑的从来都不是感情。
可赵遇也不过是强行在让自己淡定。
刚才进门那一幕……就算再晚来两分钟,那两个人是不是就要干上了?
还是说,其实已经做过了?
想到这儿,赵遇额头都要冒出青筋,他把烟随手扔在木质地板上,抬脚碾灭后一步一步向陈寂走过来。
“你们两个都做了什么?”赵遇问。
陈寂往回咽口水,窗户被封死了,这里可比当初的教学区楼层高多了,“你和文煦做了什么,我们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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