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恐怕受到的骚扰会更多。”
魏虞朝他做了个鬼脸,“我就说是他的纯情小秘书!”
“……”邴立轩揉了揉额角,头疼得很,“都叫你少看点那些三流杂志……”
又不出面,哪来的阿谀奉承。封玺忍不住笑了,“你不用太担心他,我会保护好的。”
邴立轩唉声叹气,“不光是他,你自己也注意吧。最好你去的时候带个口罩,一直不露面不就是不想让别人认识你吗?我帮你安排,到时候签名不会让你和拍卖人碰上的。”
“谢谢,麻烦了。”
“不用,我还得谢谢你照顾这个小祖宗。”
一顿饭吃完,魏虞日常缠着封玺要跟他去玩。他正好下午没事,便带人去附近的电玩城抓了一下午娃娃,直到邴立轩下班来接时才停手,两人脚边的大包小包成了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补充库存的工作人员。
最后封玺从那一堆玩偶中挑了一只黄色的小土狗带回了家,送给他的小宠物当礼物。陆南渊十分官方地谢过他,没什么特别激动的情绪流露,却将酒柜给腾出一个地方,把这只三块钱抓来的东西板板正正摆了进去。封玺觉得好笑,看着和一片昂贵红酒共分地盘的土狗,心道还真是攀龙附凤,现在有人指着这玩具跟他说是几千块的限量款他都信。
陆南渊的贞操锁已经带了有五天,除了前面两天封玺经常折腾他以外,到后面也收敛了一些。陆南渊喜欢亲他,似是怎么抱都抱不够一样,但这种事做多了的代价就是经常会皱着眉痛哼,被封玺笑自讨苦吃还不往脑子里记。
自从换了抑制圈后,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睡在地上的大狗不知什么时候M-o到被窝里来了,一双手臂牢牢地缠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不是自然醒,而是被这只横在腰上的手给压醒的。
介于这件事影响到了自己的睡眠质量,封玺忍了三天后终于抬脚把对方给踹下了床,看着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嗤道,“你见过谁家主和奴是在同一张床上睡的?”
陆南渊迷迷糊糊地又M-o回来,抱着他重新躺进被窝里,还顺手给两人拉了拉被子,闭上眼哑着声回答,“提别人的事做什么。”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这完全就是他以前说过的话。封玺牙痒痒,在心里计较了一整天后,挑了周六晚实施了报复Xi_ng行为。
很多人在家里养奴都会有专门的调教室,陆南渊原先还想把书房都给改装了,毕竟他已经习惯挨着封玺办公,有没有这种地方也无所谓,但被封玺拦下来后也就作了罢。按照他主人的话来说,调教室这种东西用在像自己一样不记事的伪Sub身上没什么用,要是真想教训了,家里各地都可以成为合适的场所。
现在,跪在客房的陆南渊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被封玺用一个软毛的水粉笔玩弄得浑身发抖,特别是上面细密的毛蹭过他已经被禁锢一周多的Yi-n茎时,无论力道轻重都会让他几Y_u溃不成军。
封玺满意他想躲却强迫着自己跪好的态度,见陆南渊有些不安地T-ian了T-ian唇,便轻笑着凑近了些,奖励对方仰头来亲吻自己。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后,他才拍拍男人的脸,说,“下周五晚陪我出门一趟。”
慈善拍卖会后还有一场晚宴,在这场宴会上多得是想要拓宽人脉的人。虽然封玺不想出风头,但一想到陆南渊作为他的男伴一同参与,还是有一些跃跃Y_u试的——这就好比BDSM线下聚会时,很多Dom都会像旁人展示自己Sub的优秀之处一样,他想要让别人知道陆南渊属于自己,也是这么一个相同的
道理。
“周五?”陆南渊勉强思索了一下,“嗯……是去会展中心吗?”
封玺挑挑眉,“看样子你也要去?那正好。”
陆南渊没有问他去做什么,十分顺从地应下了,“我下班后回来接你。”
“行。”
封玺随手将笔丢进水桶里,还没走几步又被人从后搂住了腰,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挂在他身上跟个黏皮糖一样往客厅挪。
“你太重了,刚才又出了那么多汗。”封玺被他压得腰都直不起来,忽然说,“一开始见我还那么抵触,现在怎么也朝着粘人精的方向发展了?嗯……不过你没长尾巴,称不上妖精,我给你买个尾巴戴上?比起小狗的尾巴,我更喜欢兔子的。”
陆南渊低笑几声,“如果你陪我一起,我就戴。”
“好啊,刚刚吃的痛还少是吧。”封玺皮笑肉不笑地挣开他,翘着腿坐上了沙发,“我买了新的鞭子,去叼过来,这么久你的小屁股应该痒了。”
封玺喜欢陆南渊的身体,也喜欢在上面留下交错的痕迹。他的鞭子落得很轻,调情意味永远更浓一些,没有固定的着落点,随心所Y_u地打在陆南渊的X_io_ng腹、腰臀、背腿之间。
“乖狗,喜欢鞭子还是喜欢手?”
陆南渊哑声答,“都喜欢。”
封玺笑吟吟地撩了撩他的Ru首,“你这儿很好看,给你带个环吧,刻上我的名字。以后你到游泳馆健身房之类的地方,衣服一脱,别人就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陆南渊目光顺着鞭子游走到那只手上,喉结上下一滑,竟轻轻点了头,“好。”
封玺愣了一下,他本意是开玩笑的。穿刺是很多Sub抵制的行为,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更像是一种分量不轻的承诺,毕竟痕迹将跟随每个人的一生。他笑意加深了些,执着鞭子一路下移,勾着唇敲了敲Yi-n茎外的鸟笼,“这里呢?主人要是说,想在你这儿也打个洞……”
陆南渊抬着眼皮,面部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如果主人不怕以后会伤到自己的话。”
“真不会说话。”封玺道,“这种时候只需要说‘都听您的’就行了,我要是真想这么做,你也得给我受着。”
陆南渊似乎也笑了。他乖顺地俯身,亲了亲拖鞋上兔子的耳朵,将话复述了一遍,“都听您的。”
封玺哼了声,“马后炮。”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意,陆南渊这时又开始装无辜,“我本来也没有拒绝,选择权都在您的手里。”
封玺觉得自己本就不多的硬心肠都要被这人给磨没了,陆南渊就像是一个圆滑的商人,次次都能从他这里占到自己想要的便宜,又转眼会在另一方面弥补上去,尺度把握得完美又游刃有余。
啧,这算什么事儿。
正当他开始生闷气时,陆南渊又说话了,“您如果想让别人知道我已有所属的话,可以送我戴在其他地方的环。”
其他的环?
封玺脑海里立马闪过一道影,他眨眨眼,“Yi-n茎环?”
“……”陆南渊眼皮一跳,也不知封玺是不是故意的,神色中有了那么点无奈。他沉声补充道,“比如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
封玺是真没猜到他在暗示什么,听了这话后才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陆南渊也不再多话,等着回应,他像是很有耐心,从没有正面和封玺提过任何越线的字眼,却又好像有些着急,一次次地暗示着试探着他好感值,等待一个进程,似乎当沙漏落到一定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dongkeji.net。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dongkej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