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嗓男也没多问,只是开了句玩笑,说昨天看着媛姐干活的话还浑身有劲,今天没媛姐了,感觉都心劲儿了。
赵虎还开玩笑的指了指我身后的短发女说道:“那这不还有一个美女呢么,你看着人家没劲儿吗?”
鸭嗓男摇摇头,很干脆的说道:“没劲儿。”
“你这意思是,她不如媛姐好看呗?”
鸭嗓男立马摆摆手:“我可没那个意思,主要是我喜欢成熟一点的,这种看着太年轻的没兴趣。”
短发女白了他一眼,说:“我还对你没兴趣呢。”
鸭嗓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赔笑道:“妹子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我个人喜欢的类型是那种年纪大点的。”
我不想让鸭嗓男跟短发女有太多的接触,这时就赶紧打断他说道:“行了,咱们谈正事吧,那抽水大概还需要多久能抽完?”
鸭嗓男回道:“还需要二十来分钟到半个小时之间吧,不然咱们先看看另外一个盗洞?那个盗洞不是通向其中一个墓室吗,咱先把墓室的顶部打个大洞,从上面用手电照进去看下情况,要是你怕下面会有水,咱就先不下去呢,行不?”
闲着也是闲着,我说那就过去看看吧,随后我们又进了另外一个盗洞,因为这个盗洞是l形的,到了最顶端的时候我们还挖了个较大的落脚地,这个落脚地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所以这个盗洞我们可以一次性下去四五个人。
到了落脚地时,墓室离着我们所处的位置大概有五六米远,我在自己身上绑了个绳子,完事让其他三人拽着我,我则走到了墓室顶端,用钢钎朝着下面扎洞,因为有赵虎在那抓着绳子呢,所以我心里还是挺踏实的。
刚开始扎的时候,感觉也没什么异常,但是扎了没五六下呢,外面突然就有人惨叫起来,我们在盗洞里的四人一紧张,立马停工然后走到了拐角处,并冲上面大喊,问上面的人怎么了。
当时小辫子和短发女是在洞口的,小辫子对我喊道:“他们那边不知道有个人咋了,突然躺在地上捂着腿说疼。”
鸭嗓男骂了句草,说怕是又中邪了,接着他就抓着绳梯上去了,我们剩余三人为了保险起见,也跟了上去。
上去后,他们这边有个叫骡子的男的,坐在地上捂着腿,嘴里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显然疼的厉害。
我们过去问他怎么了,他一边揉着腿一边骂道:“刚刚不知道谁在我背后突然扎我腿,疼的要死。”
“扎你腿?谁扎的啊?拿啥扎的?”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一回头啥也没有,但是就是有东西扎我,像是用长矛什么的。”
说着,他还让我们看了看他的手,他的手上已经全是血了,完事他还掀开他的腿让我们看了看,腿上也有好几个窟窿,看上去就像是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似的。
鸭嗓男嘀咕着:“见鬼了这不是?前面又是地震,又是盗洞全消失了,还有我那个小兄弟也被埋在里面了,现在又有东西凭空扎他,看样子这个墓问题很大啊。”
鸭嗓男的另外一个伙计地包天还有些慌张的说道:“我说哥,咱不然别盗这个墓了吧,咱还是换一些安全点的吧,哪怕里面的货小一点少一点,安全就行啊,这个墓太邪门了,咱这还没进墓室呢,就一死一伤了,回头要是进了墓里面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呢。”
鸭嗓男骂道:“草,这个墓可是大师给我找的,如果不盗完,我以后再也发不了财了,所以这块硬骨头咱必须得啃下来。”
说着,鸭嗓男问骡子:“刚刚你被扎的时候,身后有没有听到声音啥的?或者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阴风?”
骡子摇摇头:“没有。”
“那估计是真见鬼了,咱给他驱驱邪吧,你不是会驱邪吗?”鸭嗓男看向我问道。
我点点头,完事让小辫子拿点驱邪药给他的伤口倒了点,接着又让他喝了一些,在给他抹药的时候,赵虎看着伤口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些伤口,像是用钢钎扎的一样?你看看这个伤口的形状,是不是能和钢钎的钎头对上?”
说着,他还伸手去扒拉骡子的伤口,疼的骡子一把将赵虎推开:“草,疼啊哥,你干嘛呢?”
赵虎的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凑上去仔细看了看,确实像是用钢钎扎的,因为我们准备的钢钎不止一个,所以我当时还去放设备的地方检查了一下,其他几个钢钎都好好的摆放在地上,而且钎头上并没有血的痕迹,显然并不是这几个钢钎扎的骡子。
“哎呀,不会是你扎的吧?”赵虎这时又看向我:“会不会你刚刚在下面扎墓室顶的时候,每扎一下,就会扎到他身上啊?”
我说还真有这个可能,不然我下去试试。
骡子倒是不认为我扎墓室顶跟扎他腿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嚷嚷着让鸭嗓男赶紧派人送他去医院,说是得处理一下他的伤口,不然他就成废人了,我让鸭嗓男等一下,说我去了盗洞里再扎一下,先看看跟他腿上的伤有没有关系,确定没关系了再送他去医院也行。
随后,我下到了盗洞里,然后让赵虎在拐角那传话。
“我准备扎了啊,你提醒外面的人。”我说道。
“嗯,你扎吧。”
我举起钢钎,没敢使劲往下扎,而是轻轻扎了一下,完事我问赵虎,外面的骡子有反应没有。
赵虎跟上面的人一对接,上面的人说没有任何反应。
我寻思难道跟这个没关系?
没有多想,我又朝着墓室顶使劲扎了几下,就是这几下,扎下去后,外面立马传来了惨叫声,接着赵虎立马冲我喊:“我草,那个骡子又挨扎了,貌似还真跟你有关系。”
“你问问他们,这次挨了几下扎?”我说道。
赵虎问过后,回答我说:“四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
刚刚我确实朝着墓室顶使劲扎了四下,看来轻轻扎没有作用,只有我使劲扎,才能传到骡子身上。
为了再印证一下是不是我想的这回事,我还又使劲扎了一下,接着外面又传来骡子的叫喊声。
到这我才确定下来,果然跟这个有关。
我放下钢钎,跟赵虎又钻出了盗洞,接着我给鸭嗓男和骡子说道:“确实跟墓室顶有关系,墓室顶现在就相当于是他的身子,只要使劲扎一下,疼痛就会转移到他身上。”
鸭嗓男还有些不太信,他说会不会是凑巧了什么的。
赵虎笑道:“你不信你就下去亲自扎一下,反正疼的也不是我们的人,我们不心疼。”
骡子估计是疼怕了,这时赶紧向鸭嗓男求饶:“哥,求你别扎了,是真疼啊,赶紧送我去医院吧。”
鸭嗓男看了看我:“那他这个情况,用送医院吗,既然这么邪门,去了医院能治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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