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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施俊细致的亲吻下,季蝉语刚陷入迷醉中,冷不防被胡茬粗硬的质感扎到。
“呀。”她低呼,“好扎啊。”
他们放假了,季蝉语说想欣赏施俊不刮胡子的模样,什么熟男绅士性感雅痞精英的彩虹屁吹了一大堆,缠得施俊暂时放弃刮胡子,留上两三天。
和施俊接吻会被他的胡茬扎下巴,季蝉语尚觉麻酥酥的,但再嫩的肌肤就吃不消了。
“我去刮掉吧,待会一扎你你更疼。”施俊暗示道。
“好……”小腹一阵钝痛,季蝉语抿着嘴,“我今天不好。”
喝了热水,吃过施俊拿的止痛药,她下床去偷看他刮胡子,毕竟是完美的命定恋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卫生间的门没关严,暴雨正要溜进去,季蝉语眼疾手快将它捞起:“哼,小暴雨,你胆肥了啊,敢不带我。”
里面传出剃须刀的声响,暴雨温顺待在她臂弯,季蝉语抱暴雨在门缝处看,施俊脱了上衣在对镜刮胡子,专注的状态很是迷人。
剃干净胡茬,他斯文禁欲的气质回归,季蝉语看施俊刮完胡子放好剃须刀,直叹意犹未尽。
“我还想多看一会呢,可惜他胡子没你猫毛多。”她抚着暴雨柔顺的黑色短毛,“他是猫,我就天天给他梳毛,掉的毛团成小猫猫。”
地位和宠爱遭到威胁,猫主子暴雨“喵”了声,季蝉语竖起食指:“嘘,别吵到他。”
她接着看施俊,他又在往下脱,看得她脸热心跳,双眼还紧盯着他。
他在试戴某种安全措施,显然尺寸没选对,被它勒到,眉头紧锁。季蝉语忽然想笑,不知道“顶级聪明的男人不了解自己的尺寸”和“顶级聪明的男人竟然会被勒到”哪个更好笑。
不能让施俊发现她在看他,那他多没面子,季蝉语放暴雨下去,悄然溜走。
她想,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一周在施俊出国开会中度过,小别胜新婚,季蝉语跃跃欲试,完成杂志封面的拍摄,她在他回家前先行洗漱,下厨做饭,发照片给他。
收到季蝉语的说今晚提前开饭,施俊原想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改了计划。她难得洗手作羹汤,他自然要捧场。
开门到厨房,季蝉语端着沙拉走出,施俊的视线顿时凝结——她穿着围裙,不该遮住的全没遮,该遮住的勉强遮住,一件特殊款式和用途的“围裙”。
放下碗,季蝉语双手背在身后,邀请道:“叔叔,你可以开动了。”
怕煎牛排被油溅到,她穿的家居服系真·围裙,拍照也拍的家居服那身,做完牛排才换的衣服。
“小语想我吃什么?”施俊的嗓音都透出□□的低哑。
“东西不趁热吃,就不好吃了。”季蝉语没坐下,她撩起裙摆,“可是椅子好凉,我……”
“坐我这。”施俊拉过季蝉语坐上他大腿,除去多余的衣衫,“知道你会嫌裤子布料太糙。”
他熟练切好牛排,一手活动,一手拿餐具喂她吃牛排:“看来两只手都灵活,还是有好处的。”
桌上纸抽换成最柔软的一款,他们卧室里放的,施俊心下了然:“今晚我应该先吃小猫的,在桌边大快朵颐,是吗?”
被弄得快要找不着北,季蝉语弱弱提议道:“我们专心吃饭好吗。”
“肚子在抗议了。”听到她肚子叫,施俊向季蝉语科普他胡编乱造的健康知识,“肚子叫代表胃有小问题,一是要多穿衣服,注重保暖,别让胸口受凉,我帮你用手捂上;二是要保证气的顺畅,要多按摩,我帮你按。”
“三是要吃饱饭。”他再叉起一块牛排,送到她嘴边,“张嘴。”
半诱哄半命令的语气,季蝉语联想某些场景,耳垂不自觉发烫,她机械地张嘴吃下施俊喂的食物,那种热从耳垂烧到全身。
一口一口喂季蝉语,看她闭上嘴摇头,施俊问她:“吃饱了?”
“嗯嗯嗯。”季蝉语忙不迭应。
“嗯,该我了。”施俊慢条斯理咀嚼着,右手在挑弄。
平稳咽下食物,他右手抽两张纸擦拭,点评道:“它的吸水性一如既往的好。”
“老、老禽兽……”季蝉语浑身在发抖。
“都叫我老禽兽了,不干点禽兽该干的,岂不是禽兽不如。”施俊轻笑,“乖,等我去刷牙再冲个澡。”
“好。”季蝉语趁机挣脱施俊跑上楼。
吹干头发,施俊进衣帽间换身衣服,白衬衫最上方两颗扣子没系。他寻找季蝉语的踪迹,整层找遍,他下楼,她已坐回他收拾过的餐桌前,只穿被她印上唇印的那件衬衫。
“你一直想我穿它吧?”季蝉语指在锁骨处,衬衫上水红色的唇印依旧鲜明,像施俊用某种技术手段固过色。
“一直想。”施俊把它挂在衣柜正中,想季蝉语能穿上它,从去年想到今年。
抱腿坐着,季蝉语指尖轻敲桌面:“叔叔,今天的报纸。”
她向来不缺情趣,施俊翻开报纸:“我看。”
“妻管严。”季蝉语抬起腿,“来,念段新闻我听听。”
比之前更熟练,听施俊气息间微小的变化,她控制轻重,终于,他再不忍耐,握住她脚踝来操纵,任报纸滑到地上。
“那次给我夹韭菜,是想说它能壮阳吗?”施俊漫不经心一笑,“忘了说,我不需要。”
感受他带给她的触感,季蝉语配合回应,她看施俊解扣子,他眼神中的掠夺和占有欲将要溢出。
在他握她脚踝的力度变轻时,她抽回双脚,钻进桌下,爬到对面他的椅子前,仰着头看他:“叔叔。”
理智灰飞烟灭,施俊单手揽住季蝉语的腰,拉她入怀,狠狠吻住她双唇。
她有多渴望他,只有他才看得到。
今天是真正的水到渠成,她遵从内心接纳他,季蝉语舒展放松,她被施俊抱回卧室,复又搂紧他脖子,主动和他热吻。
“你今天这么引诱我,像小猫爪挠在我心上。”施俊吻着季蝉语的脖颈,“你的线条真漂亮,所有。”
“重一点亲嘛,要种草莓。”季蝉语晃着胳膊朝施俊撒娇,声线般甜软,“这几天我又没活动……”
“脖子分布着很多神经,压迫到它们容易出事。”施俊轻吻一处,有意多说些话来逗季蝉语,“这里是颈动脉窦,小语听说过新闻吗,有……”
“不听不听不听!我要和叔叔……”季蝉语揪住施俊的衬衫领,对上他眼睛,她骤然害羞,“我、我要……”
“大声点。”施俊拇指摩挲着季蝉语的下颌,触碰他的稀世珍宝,“我怎么教你的?”
“我唔唔唔嗯嗯嗯爱。”季蝉语滑音说出囫囵话,“你能听懂吗?”
“能懂。”施俊唇贴近季蝉语耳垂,低声问,“怕不怕?”
“不怕。”季蝉语睁开眼睛直视施俊,眸光纯情又羞怯,“你是不是忍了很久啊。”
“那确实是忍了很久,谁叫我们好事多磨呢。”施俊刻意强调某个字。
意乱情迷间,季蝉语不由自主沉沦,微卷的长发披散,漾起绵延的浪潮,她在施俊的引导下失序混乱,抱紧他,依附他,和他身心交融。
她晕晕乎乎的,精神上完满的充实感冲刷神经,痛感也都模糊,只能凭本能释放信号。
奇妙得不似她自己,季蝉语慵懒依偎在施俊胸膛,由他抱进浴缸,温热的水将她包裹。
“都哪里不舒服?”施俊轻柔按摩着季蝉语的上臂,“手腕还酸吗?”
他的例行服务,季蝉语懒懒哼唧两声:“不酸了。”
“我们的一年半过得好快,我像在做一场梦,它跌宕起伏,最低谷时我宁愿住在旧梦里。”施俊流露安心的笑意,“这场梦有你在,我没有遗憾了。”
“你话好多哦。”季蝉语羞红了脸。
“我多给你揉揉。”施俊继续按摩着。
起初他很规矩,渐渐地就过分起来,季蝉语连连喘道:“你……你手老实点……”
要再来一次,这两次的间隔也太短了,尽管她能吃得消,且很愿意。
“没听见。”施俊置若罔闻。他在思考,下次要怎么来取悦她。
虽然季蝉语不想说“身体很诚实”等羞耻句式,可事实如此,她眼泪汪汪控诉道:“你欺负我。”
“就欺负你。”施俊愈加放肆,“欺负死你。”
不知道第几次失控,季蝉语处在混沌间,依稀听施俊在说话,很难发完整的音,她只发出个“嗯”的音节,尾音被撞得上挑。
“是谁说我老了的?”施俊拇指按在季蝉语的下巴,要她望向自己,“我老了吗?”
“凶猛。”季蝉语十指抓着床单,语不成调。
放狠话的代价,她体会到了,早知道她一句话他能记仇成这样,去年……
就该多说几句。
“声太小了。”施俊再度前倾,看季蝉语泪光点点的渴求面容,“还笑,还敢分心。”
他皱眉,蕴含薄怒和醋意的样子简直要命,季蝉语抬胳膊搂住施俊:“凶猛……”
“这就凶猛了?”施俊逼问道,“那遇到我更凶猛的时候,你该说什么?”
他能干又能杠,季蝉语咬牙切齿回施俊:“杠精……”
“那我今天好好杠一杠你。”施俊故意混淆前后鼻音,“杠到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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