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313格局小了

    司卿予敛紧手中的膏药瓶,忽而转身离开,方才对弈时瞧见兄长指上的疤痕,她本是过来送膏药的。
    想来,那些疤痕对兄长而言意义非凡,于是,司卿予把膏药瓶往后一抛——
    付元伸手轻松接过膏药瓶,小跑跟上她的步伐:“九公主这是想成全景公子同顾小姐,但景公子不一定听得出来。”
    “九公主那句也可以赌上一切,我算听出来了。”
    司卿予送付元四个字:“你可真吵。”
    夜半,夙王妃的帐篷被隔出五里开外,禁军同样在帐篷五里开外层层防守,蚊子都不给放进去的程度。
    莫说人了,一律不给靠近。
    清晨,才严查了几名宫女进去服侍。
    鋆山的围猎已经在大张旗鼓的进行,京中权贵子弟皆参与本次狩猎。
    司卿予同付元并立而战,瞧着那几位皇子在席位上饮酒作乐,身侧一如往常的有皇子妃陪伴,好一个夫唱妇随的天伦之乐。
    付元啧啧叹了两声:“王妃同殿下怎就不会这般,瞧瞧...殿下也真是的老是那么忙做甚。”
    也就他家夙王殿下与王妃从不在公开场合一同出席过……从相识至今,就喜欢背地里偷偷地。
    沉默片刻,司卿予忽而道:“你看不惯他们如此恩爱吗。”
    那当然,付元咬牙道:“看不惯,说不上的碍眼。”
    司卿予低下头笑了笑:“我来拆散他们。”
    付元:“??”
    司卿予已经取来弓箭,去往宴会的场地,站在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的男子面前。
    “久违临王殿下大名,可要一试。”
    说罢,弓箭已经递到对方眼前。
    这明明是逼他上场,临王低头瞧着手里的弓箭,微微一笑,“夙王妃盛情难却,那么比什么。”
    比什么司卿予也没说个准话,直接转身离开,那背影写满了‘你不上也得上’。
    临王身侧坐的是临王妃陈梦蝶,陈梦蝶手指忽而抓住临王的手臂,微微摇头。
    司卿予的大名在京城是个雷,能不触则不触,触到可真就没有什么好下场…陈梦蝶能不怕吗。
    临王望着司卿予转身离开的背影,勾唇一笑,她真的是好自信也不容任何人有拒绝的机会。
    临王低声道:“担忧什么,本王也正想会会她。”
    陈梦蝶顺着临王的目光看过去:“那你直勾勾地看她干嘛。”
    临王握了握弓箭起身,微微勾唇道:“她比你好看,本王不能看吗。”
    相府嫡女到天下首富再到夙王妃、而后拥有凤安大军的调动权———到底不一样。
    陈梦蝶咬了咬唇,沉默了去,真的不要同天家子嗣有谈爱一说,他们给的爱太容易也真真假假,甚至不带真诚可言。
    说白了,可以假意宠你转眼若有更好的女子出现,那你就是‘滚’的下场。
    见临王同夙王妃有比试,所有在场的皇子皆参与,欲要争个高低,比不过夙王,倘若赢了夙王妃倒也不错。
    这次围猎的规则直接变动,不再是京中贵公子,而是同皇家比试争高低。
    从一开始的鋆山扩大到危险地带的幽潭谷处,要玩便要玩大的来,就鋆山这点于司卿予而言———着实格局小了。
    命而已。
    司卿予瞧着付元递来的紫色丝带,并没有接,“做甚,杀人吗。”
    付元呵呵一笑,这丝带做过处理后气味独特,任王妃在何处消失,他都能尽快寻到。此番围猎扩大到危险处,付元当然尽守本职,不说万一王妃出点什么事,夙王殿下的责罚还没来,他就被九州架去火上烤了。
    “那倒没有,属下怕夙王妃失踪,还是带在身上吧,发生意外我们也能尽快寻到。”
    司卿予还是没接,翻上马:“你看不起我。”
    付元淡淡道:“殿下下的死令,不在乎王妃有多厉害,也必须要在我们保护范围之内。”
    司卿予伸手过去,投给付元‘绑吧’的眼神:“记得告知你家殿下,我可开心了。”
    ‘我开心了’四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阴阳怪调。
    见她手伸来,付元小心翼翼绑住丝带,系了个结,早就看透一切:“王妃根本不开心,无非是顺着殿下来,希望殿下开心。”
    对吧。
    被看穿,司卿予果断收回手:“你绑得可真丑陋。”
    付元不由笑笑。
    忽而,夏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卿予、你又要做什么。”
    司卿予头也不回道:“参加围猎。”
    夏皇只好走到她面前,“你不记得与朕的赌约了吗。”
    司卿予稍稍摊手,微风吹动手腕处的紫色缎带,声音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我以为你很了解我的,我一贯喜欢翻脸不认人。”
    她就这副德行着实气令夏皇气得生呛:“你在骗朕。”
    司卿予微微扬眉:“怎么能叫骗呢,上天安排谁赢谁就是赢了,你也没定下规矩说我不能参加啊不是。”
    不等夏皇答话上来,司卿予策马而去。
    “你、”夏皇一时间噎住。
    她可真会钻空子!
    马渐远,她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我也不能给封承衍丢人,我代表的是他,你那么多皇子欺负我一个,我挺害怕的。”
    她这波行为举止使得付元一开始也没看懂,但细想了后喃喃道:“就说王妃怎么可能明知皇上的心思还愿意赌呢,原是就没去想到底谁会赢,而是决定让谁赢。”
    夏皇睨眼过去,“你也想笑朕?”
    付元忘记了夏皇的存在,“臣不敢。”
    夏皇也没斥责什么,转身离去。
    还真是格局小了。
    司卿予进了丛林,却隐约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
    司卿予取出箭羽搭上弦,转间回头,手中的弓箭对准那人,手腕处的缎带拂过脸颊,很是显眼。
    骑马跟在她身后的是临王妃陈梦蝶,陈梦蝶紧紧盯着她手腕处舞动的紫色缎带。
    好半响,陈梦蝶收回目光开口道:“他就算不在身边,对你也还真是好,但…你觉得是真是假。”
    见司卿予参加围猎,陈梦蝶终究没忍住也参加了。
    司卿予余光微睨手腕处那抹紫色缎带,应道:“真假重要吗。”
    真假当然重要,陈梦蝶也只是笑了笑继而开口:“你对人为什么总是带着敌意。”
    司卿予语气还是那么淡那么清:“难道我该跟你好吗。”
    陈梦蝶应道:“确实不该,但至少会装一装客套,你是连装都不装快刀斩断。”
    司卿予不想言语,收回箭继续进行。
    陈梦蝶叫住她:“先跟我比一场,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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