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319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封承衍长指甩了甩朱笔,冷哼了声,真是又沉又闷。
    封承衍想,若他不理她,不要她了,她定是不会像其他女子般哭着求他的,定不会。
    他差的是权势吗,他差的是乖巧躲在他羽翼之下的娇人,让他疼让他宠,很简单的要求。
    想等她来臣服,安安静静做他的女人,成全那份独一无二的万千宠爱。
    这还倒成了他的奢求。
    明知不可能的事,他还是想驯服,往死里训。
    驯不服,她若敢跑,他就去抓回来死死关在笼子里、养着宠着。
    娇软臣服的女人去外面一捉一大把,怎就在她身上不会出现这样的性子。
    司卿予还是静静瞧着他,若知封承衍心中所想,司卿予定会一耳光抽过去,教他做人。
    见他闷闷的不言语,司卿予威胁:“不说话,我可回清园了。”
    封承衍轻敛下眉,似乎古井无波,她这哪像来哄他的意思,哪点像了!
    倒像是来看他生闷气的笑话。
    忽然想起尚未成亲之前,她说过的话:差点就把他睡了
    于是,封承衍问道,声音沉了几分:“只是想睡我?”
    司卿予抬手慢慢抚触他敛朱笔的手,稍触即离———
    又软又凉,封承衍指尖微微绻了绻,手中的笔不由顿下来。
    她不着调的嗓音响起:“对,殿下好睡。”
    这个好字可是包含着另一种意思。
    可谓是,美男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封承衍抬眸,目光沉沉地审视着她,再问:“真的只是想睡我?”
    司卿予明知他不舒服还是选择刺激他,薄笑道:“那殿下身上有什么我能图的呢。”
    封承衍眸色沉了几分,修长分明的手愈收愈紧。
    你听你听,岂不是有比他生得更好的男子出现,她是不是就会去钓———
    然后就不要他了?
    真是混账!
    真是色胆包天!
    她敢试试!
    压下心中翻涌的占有欲,封承衍也是耐着好性子道:“图什么都给你,比如图我的所有,也包括身子的。”
    司卿予挑眉,图什么?图他的权势?人人皆痴想的夙王妃之位?昭启尊贵万千的后位?
    这些对她来说,并没那么重要也不是太想要。
    只是图他的人,罢了。
    可其实图到了他的人,要什么他好像都愿意捧给。
    “我要这些做甚,于我而言还是殿下的身子比较诱人。”
    在看封承衍,果然他神色又沉了几分,“等下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穿戴整齐一丝不苟而高高在上的夙王殿下,让她升起把他摧毁下神坛的心思,司卿予绕过精致的檀木案,坐在他腿上,身子贴着身子,双手缠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那么,殿下想发生什么…”
    淡淡的体香袭来,心下软了下来,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就在眼底,那双勾人的双眼像是干净的海水盛满了万千星辰…
    那一刻,他真的是想生气就突然找不到源头了。
    突然就没脾气了,封承衍放下笔,抱着她拥入怀中,长指轻轻地压在她腰处,声音哑得不像话:“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见他心情总算稳了些,司卿予笑了笑。
    司卿予想着,夙王殿下何止好哄,都不需要哄的,随便刺激随便无视,只需要抱一下他…他就不行了呢,那满身刺与冷漠随时可融。但司卿予不懂,只此一生,也只有她才融得掉他所有坚不可摧的冷漠。
    他低沉的嗓音轻轻传来:“兵符不见便不见,交给我来处理,你便安心歇在府里好不好。”
    不好的,司卿予抬头仰望着他,从这个角度看,那无可挑剔的干净下颔线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于是,司卿予微微张唇,含齿虚虚地咬了一口他完美的下颔。
    嘶...
    封承衍低下头,长睫微敛,修长分明的五指扣住她的黑发,用力一按,薄唇堵了回去…
    毫不留情。
    …
    饶是松了口,封承衍长指的指背轻轻刮了下她软嫩的侧脸,瞧着她有些肿了唇,笑道:“就会乱来。”
    也喜欢她乱来,就可以趁机加倍还回去。
    司卿予可不就爱乱来,“不可以吗,昨夜谁不给我吃肉片。”
    这可真是冤枉,“胡说,没有的事。”
    羊肉性温,食多热气,哪能一直给她吃给她吃,也要有个度的。
    “那玩意很好吃吗,烂得要命。”
    对对,他说什么都对,司卿予好像又在乱说了:“你没吃命,其实很难吃的,只是是殿下亲手切脍的,才贪了嘴。”
    司卿予这才切入正事道:“裴颂跑了。”
    裴颂便是陆贵妃———
    封承衍是知道的,“我知道,不会有事的,我故意让她跑的。”
    司卿予‘嗯?’了声,“你这么坏的吗。”
    坏不坏不知道,封承衍继续道:“她是裴颂一事…其实父皇都不知情,不过之前试探过她可还会巫术,但试探不出来。”
    司卿予应道:“裴颂倒算是玉面姥姥的故人,这些事我可以来查,倘若她会巫术可不好对付的。”
    封承衍抿了抿唇,长指顺了顺她的黑发,看着她好半响,才轻轻开口,“老实些不行吗。”
    司卿予不回答这个问题,继续开口说别的事,“兵符在夜王手中,我帮你要回来,但是我得先确定顾家阿怜的种种。”
    “顾家阿怜在兄长心中极其重要,我必须搞清楚,便不能贸然出手。”
    封承衍知道啊,所以暂时没出手,区区玄甲军兵符,“兵符不重要。”
    于封承衍而言,玄甲军可有可无。
    也可以说,他根本不在意。
    “是不重要,但心思动到我头上,我想自己解决,明白?”封承衍语气多了些威胁。
    他道:“嗯”
    不明白。
    司卿予继续问:“答应了?”
    他道:“嗯。”
    不答应。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这种事,封承衍做多了去。
    司卿予信了,只因那一声声的‘嗯’好听到蛊惑人心的程度。
    谁听谁信的程度。
    不等她再废话,封承衍将她抱起在怀里,走去浴房,丢进温池里。
    翌日清晨,枕边已经空了,上好的蚕丝被温软又舒适,也不知今日是不是返了风,一探出身子便觉得凉,司卿予根本不舍得出来。
    夏皇还在鋆山狩猎,根本不用上早朝的,也不知道他起那么早做了什么去。
    不多时,李嬷嬷领着宫女们鱼贯而入,细细服饰了番,“凤掌柜来过,只是到了王府门口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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