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358有底气

    直到天微微明,封承衍这才发现误了时辰,重新给她捻好被子,方才离开。
    她要留在阙云宗,一开始他不喜欢的。
    但想想,夏日的阙云宗并没有那种闷热之感,些许于她而言住着舒服,阙云宗上下热闹一片倒能让她心情愉悦几分就好。
    廊坊下,封承衍接过付寻递来的书籍,边走边翻开第一页瞧着,赫然醒目的三个字映入眼帘。
    禁、房、事
    封承衍直接把书一扔,毫不犹豫。
    ‘啪哒———’
    付寻:“??”
    付寻不懂,付寻没看过,可这书可是难得的各种怀身子后的喜忌。
    “启皇又屈尊去后厨?”裴云霄的声音突然响起。
    封承衍看都没看,依旧半分言语不给,清冷又孤傲。
    “启皇不在之时,我可是亲自伺候过的…”裴云霄笑了笑,意味深长,“你就没怀疑过是我的龙种吗?”
    这话,封承衍似有些料想不到,只回给一句:“怀疑什么?朕有足够的底气,而且她也不是随便的人。”
    信任二字,会永远只给她。
    所以,即使在何种不好的情况下,封承衍也不会去怀疑孩子这种事。
    他只是介意,介意所谓的师门情义。
    他只是嫉妒,嫉妒青梅竹马的过往。
    他只是讨厌,讨厌她护住裴云霄的命。
    他只是想占有,她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
    是必须。
    无非占有欲作祟,改不了的。
    谁没有原则,谁没有逆鳞。
    裴云霄低头垂眸笑笑:“我看得出来,她有在担心害怕你会不会发起疯来,连孩子这种事都不信任她。”
    其实,这种事封承衍本身都没有去想过,一直都是觉得就是他的孩子。
    就是。
    裴云霄这么一提,他倒是有些奇怪,然而这种奇怪的心理,突然发现其实是裴云霄是在试探他会不会去怀疑。
    封承衍停下脚步,看向躺在树上吊儿郎当的裴云霄,语气冷了几分,“就一定要她护住你,你才开心?”
    “自当不开心。”裴云霄看向他:“可我惹过你什么?是你从一开始就处处挟制我,对付你我成功过吗,是你非要我死。”
    封承衍神色依旧,偏偏出口的话不容人平静半分,“本来只想图谋北凉的疆土,现在…朕想要你的命。”
    裴云霄笑了,“只要我呆在阙云宗,你也拿我没办法。”
    “那三个字,你最好不要再朕面前提及。”封承衍提步离去,头也不回。
    只留下一句警告。
    裴云霄故意问道:“哪三个字?”
    还能哪三个字。
    小师妹。
    封承衍的身影又出现在后厨,一众厨子已然等了好久。
    新鲜的食材已经备好,似就等着他。
    贴在身上的蚕丝被轻爽舒适,在无数次挣扎后方才舍得睁开眼。
    她起身坐着,封承衍俊美的脸庞便直接刻入眼底,温热的气息很有规律的打在她脸上。
    封承衍站在床榻边俯身对着她,已经换过一身干净的白色束腰服,也偶尔瞧见他穿白色,气质全然矜贵万千,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一时间,才发现他们之间真的很近很近,便任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双双沉默,好像看着也是满足。“午时了。”
    很久之后的一句午时才拆分这份白热化,封承衍将她打抱起身去洗漱。
    司卿予‘嗯’了声,午时有何稀奇,若不是饿着了,她觉得她还能睡。
    吃的便还是他亲手做的,谈不上美味可口,就是吃得下。
    吃完午膳,士闵便如时端着安胎药进来,交待道:“士闵今日熬的药老宗主亲自配的那份。”
    她配的与师父配的终究不在一个思路上过,虽说师承于师父,可用药截然相反。
    司卿予接过一口饮尽,问道:“师父呢?”
    士闵收回汤碗回道:“老宗主在山下的道观,给人看相。”
    司卿予起身拉过封承衍的衣袖去往山下道观。
    今日天晴,烈日炎炎当空,她没有让封承衍背着抱着。
    “医籍上说了,总归需要多走动走动。”
    封承衍就这么跟着她,还没一本医籍靠谱了。
    古色古香的道观便在九龙盘山附近的山底,空远的钟声敲醒了众生。
    来到道观,似乎再也看不到阙云宗的踪迹,就好像没有出现的一个地方。
    世人皆知这里有个小道观,有位很神的老道长,却不知阙云宗便在九龙盘山神秘的高处。
    来这里的人并非来烧香拜佛,而是来看相算命的,每每劝你看破红尘。
    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劝你回去好好耕牛种田,莫要肖想天机。
    抛开阙云宗的身份,师父总像个骗子老道。
    却不曾,那些来算命的都夸‘算得准’‘算得妙’,毕竟不收银子,除非是特例的人。
    穷人善人改过回头是岸之人不收。
    渠公收了卦,微微眯眼看向司卿予:“好些了吗。”
    司卿予坐在卦桌前,看着胡子花白的师父,十七年了…他同姥姥一起养育她长大成人,赠予她性命,教她读书认字习武练功…
    这是恩。
    “帮我算一卦?”
    渠公哼了声,拿过拂尘掸她的脑顶:“你这一卦不可算。”
    司卿予再问:“师父是不是认识一位长得像判官的?”
    渠公自当知道司卿予所说的人是谁,只道,“他不是人,你师父我是人。”
    小师弟的吆喝声响起:“道长,来大生意了。”
    大生意?
    司卿予循声看去,只见金钗华服锦衣的女子进观,身后两名丫鬟随行。
    是裴云霄的贵妃,顾怜。
    这也便是师父看相该收银子的人,司卿予看得懂,谁该收银子,谁不该收银子,已然有数。
    顾怜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司卿予,微微扬唇笑了笑,“不曾来得及说一个谢字,再见却物是人非。”
    司卿予收回目光,没什么感情,“谈何谢。”
    顾怜再开口:“他跟你走了,那他呢。”
    这个道观容易找,至于司卿予同裴云霄消失去何处,顾怜真查不到,全京城都查不到。
    然而,司卿予可以同裴云霄消失几十日的光景,凤三娘、丞相府的人一点都着急,甚至不找不管!
    很奇怪。
    顾怜也是摸索好久,得知司卿予自小在这个道观抄经书,便过来试试,但来这里只接看算相之人。
    司卿予只给三个字:“在阙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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