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401番外,大结局

    【司俏篇】
    繁星满天,走向钦天监高楼,身着一件单薄的纱衣的女子慢慢爬着楼梯。
    司俏又去接她:“你还又来了,你是找不到的。”
    司卿予只是应道:“你倒是准时。”
    司俏将酒樽放到司卿予手中,两人倚栏而望,面着漫天繁星。
    司俏轻问:“为何不亲口问他。”
    司卿予把玩着酒樽,“他不愿说,下了迷药死不开口。”
    司俏偏头看着她,笑了笑:“那就不要知道了,下了迷药又斗嘴一番,有时候都殃及钦天监,他总会派人过来占星卜卦———算算,朕什么时候会被气死。”
    三更半夜的,还要爬起来替帝王卜卦。
    卜帝王什么时候气死。
    最终还是那句———皇上,您不会被气死的
    隔夜仇罢了,第二日帝王还不是笑着去重华宫。
    卿予,朕错了
    那句话,似乎全皇宫上下都听得耳朵长茧了,却好像…永远都不会腻。
    司卿予扑哧笑起来:“岂敢把他气死。”
    司卿予伸手,司俏手中的酒樽碰过来,久而久之,司卿予都会来钦天监。
    久而久之,总会站在一起喝酒。
    久而久之,司俏总是会等她来。
    久而久之,或许都姓司。
    司俏泯了口酒,再看司卿予,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够美,似能容颜不老般,但是多了一样东西,温柔在其间红尘。
    司俏笑了笑:“原来,他也可以让你消了那身冷漠无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冷冰冰的你了,有时候觉得那样的你还是比较熟悉,可有时候又觉得现在的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生活,有了感情的正常人。”
    司卿予看了看星空:“一辈子太短,有了在乎的很多人。”
    很多很多。
    司俏继续道:“若我回去那个世界,告知我朋友说是在那么个地方有这样一个你,怕不是没人会信。”
    司卿予静静回答:“其实,能拥有想要的东西真的很不容易很不容易,学医的时候我差点把自己治死,也差点毁了自己的手,没日没夜的去练针灸,总会去葬山寻尸体练,一个人一堆尸体,白日抄经书,夜间便学医,有时候回道观,满身尸气。”
    见惯了尸体,见惯了生死,甚至剖开来研究,便对很多东西毫无怜悯。
    司俏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一个女孩子为了学医孤身一人在乱葬岗…
    贼瘆人。
    “你学了多少年。”
    司卿予应道:“十年。”
    夜夜同尸体…司俏眉头一皱:“十年坚持一件事很不容易,反正给我银子我都不想做。”
    酒空了,司卿予揭摆坐下,又倒了一杯:“想拥有就要努力,不努力真的什么都没有。”
    “对啊,或许努力有可能白费一场,但不努力什么都没有。”司俏说罢,又饮了口酒,“话说回来,你们古代的酒是真的好喝。”
    司卿予看着司俏:“想回去了?”
    司俏轻轻叹了口气:“想也不想,那个地方没有亲人,在这里不用奔波劳累,就是没有很多电子产品挺闷的。”司卿予应了句:“这里有亲人,想回相府就回,父亲还是愿意看到你的。”
    司俏闻言,回头坐在对面,嘻嘻笑着:“谢谢你。”
    司卿予看着司俏那张脸,很难想象灵魂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神话的事果然多。
    有没有,也会有下辈子呢。
    再次重复这样的人生一回?还是成为了新的另一个人?
    想着想着,司卿予喃喃了句:“我至今从未真正见过她。”
    司俏支脸瞧着她,一个劲的饮酒:“司俏吗,是很好的姑娘。”
    司卿予抿了抿唇,执起酒樽一饮而尽。
    司俏些是不耐酒,脸微微红:“若有来世,第一个抱你大腿。”
    司卿予挑眉瞧着司俏:“怎么抱?”
    司俏眯了眯眼,哈了一口酒气:“卿予姐姐,求宠。”
    司卿予闷哼了声:“我那么好抱?”
    话落,砰的一声,司俏又喝倒了,次次先倒的是她。
    其实,你心也很软的。
    也许,是那个立于皇权之颠的男子把她的心疼软了。
    这句话,司俏也来不及说了。
    【裴云霄篇】
    山巅阙云宗,照旧是招了新弟子。
    裴云霄瞧着八岁的太子爷,这孩子满身的富贵之气,不似很像封承衍,更不似司卿予。
    有着一张挑不出半点违和的神颜,唇极薄极粉,这小太子爷怕是日后更加薄情薄辛。
    封承衍同司卿予的小太子,真就继承此二人所有的优点。
    惜字如金也天生自带了。
    裴云霄敲了敲案台:“封瑾…你就不能同师叔说多一个字吗,怎就非得沉默寡言的模样。”
    小太子蘸了蘸墨:“无暇。”
    裴云霄凑过去,看着注定会比封承衍更冷漠更绝情的男子:“你一天到晚就会学政史吗,练功啊。”
    小太子只应道:“晨起时我练过了。”
    裴云霄微微挑眉,上下打量了小太子一番:“晨起?天这么冷,你起如此早做甚?被窝不暖吗,那么拼命做什么。”
    小太子不想回话,专注力还是在书籍上。
    裴云霄冷哼了声:“脾性,同她一样。”
    狠心肠的坏女子,坏女子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把他忘干净了,甚至见一面就想打他。
    欠她司卿予的。
    后来,阙云宗还是阙云宗。
    裴云霄还是裴云霄,无情无爱,是闲云野鹤的云师兄,偶尔教教坏女人的孩子练功,偶尔咬着糖葫芦,牙越发不好了。
    再看很多年以前的过往,道观抄经书的小师妹再也没有,瀑布泉下洗脚丫的小师妹再也没有,每夜偷偷保护小师妹去葬山的场景也渐渐模糊。
    “小师妹,你幸福喜乐便好。”
    或许,有些话不曾敢讲,不曾敢正视那种感觉。
    不曾…
    那便藏在心底一辈子也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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