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农妻:种田好发家》简介:推荐新文《爷的专宠:丑颜弃妇要翻身》南门月穿越了,惊喜连连,变成个大肥婆就不说了,还带着个六岁的包子,男人还被抓了壮丁。上有老下有小,这都不是事,没钱可以挣,没房子可以盖。邻里乡亲极品成群,那也都不是事,专治极品二十年。可是明明胖成个猪样,却有一个贵气的貌美公子在她身后穷追不舍,说爱她?!忙着种田发家的同时,还得提防这妖孽全方位,多角度,大规模地骚扰。南门月宽衣解带,你猜她是某人打了还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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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农妻:种田好发家 第1章 下地干活 试读
暮色四合,天际如画卷般白红交接的云彩是入夜前的最后一副美景。田野里火光缥缈,青烟袅袅升起,被寒风冲散在暮色里。
南门月借着微弱的火光,把手里的最后一捆稻草扎实,扛起,丢在了田基上,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捧起地上的破旧草帽,要收工了。
草帽内两只被草藤捆住手脚的田鼠正滴溜溜的盯着她。这两个小家伙是在她点燃地里的干草堆时钻出来的,估计是被烟熏的够呛,在原地直打圈圈,被南门月逮个正着。
穿越到这地方也快一个月了,她都忘了肉是什么味道了,哪怕是两只成年老鼠她都不想放过。
走在回家的小路,冬风袭来,吹乱了扎在脑后的发髻。
玉阳县的冬天不冷,从这里的植被来看,这地段应该是出于热带区,不会下雪的冬天有些单一,但也暖的特别舒适,就像这里的人一样让人觉得窝心。
夜黑的特别快,路也渐渐看的不是特别清楚,南门月加快了步伐,无奈臃肿的身躯要想在这野草丛生的小路上,快速移动,显然有些吃力。
前边,戚赢儿举着灯笼正往这里来,见着前方扭来的庞大身影,便加快了脚步小跑了过去,“娘,娘。”他支着嗓门喊着,怕是她家娘在夜里认不出他。
经过了一个月的‘演习’南门月已经能对这个喊他娘的小鬼作出回应了,“天都这么黑了,你来这干啥啊?”她接过戚赢儿手里的灯笼,又揩掉了他流出的鼻涕,举手投足间终于有了一点当娘的样子。
“阿婆喊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地垄沟里睡着咯。”戚赢儿说的一本正经,他才六岁,不知道什么是开玩笑。
南门月白了他一眼,原本打算递给戚赢儿的草帽又故意藏了起来,“我是睡着咯,刚刚才醒来。”她刚穿越过来那段日子,每次下田里干活总是会累的倒头就睡。
她明明每晚都睡的很早,可是白天还是一样会困,她以为这是胖子的通病,现在倒是好多了,虽然也是会打呵欠,但是勉强撑着也不会睡下。
戚赢儿听着,咯咯地笑出了声音,干瘦的小手紧紧拉着南门月,两人齐步前进着。
“娘,我们让阿公在院子里也种上葫芦瓜好不好。”
“你想吃葫芦瓜啊?咱家的南瓜不是没吃完嘛。”
戚赢儿严肃地摇了摇头,“我想让阿公钟葫芦瓜,然后结七个瓜,我就有七个兄弟,他们就会下地帮你干活,你可以在家呼噜大睡。”他一字一句,说的十分认真,小嘴一努一努的样子特别搞笑。
南门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心里暖暖的,戚赢儿一定是因为昨晚听了自己讲的葫芦娃的故事,所以今天才会说让他家阿公在院子里种葫芦瓜的吧,想不到这小家伙年纪小小,倒是挺会疼人的。
“好,我们回去就让阿公在院子里种葫芦瓜。”
她答应了戚赢儿,接着蹲下身子,让他趴在了自己宽厚的背上,虽然做了一天的农活特别累,但是背着这小鬼却还是有力气。
从地里回到家,庄老婆子已经在准备晚饭了。戚老爷子在院子里摆弄着他的木桌子,据说是要坐给戚赢儿识字用的,见着南门月回来便抬头打了声招呼,又继续工作。
南门月蹲下身子让戚赢儿下来,没让他见着草帽上的田鼠,一会要给他个惊喜。
戚赢儿双脚落地,直奔向戚老爷去,他要跟阿公说种葫芦瓜的事情。
南门月没打扰他们爷孙俩,拎起草帽的两只田鼠直奔厨房。见着庄老婆子窝在火炉处烧火,突然起了玩心,她猫着碎步慢慢走近,接着把手里的两只田鼠搭在了庄老婆子的肩上。
老婆子察觉肩头有些异样,没回头只是把如枯柴般的手搭了过来,一摸毛茸茸的,好像还会动,脸刚转过来,刺耳的尖叫声便直达南门月的耳膜,那叫一个震耳欲聋,绝不是个五十好几的老太太发出的声音。
“你个挨千刀的,玩我老婆子,看我不揍死你。”她操起一根柴枝要打南门月,她一靠近,南门月就把田鼠递过来,她不得又往后退。
婆媳倆就这样在厨房内玩开了。
被尖叫声吸引过来的戚赢儿也加入了这场拉锯战,他不知道阿婆在跟娘玩什么,他只是看着娘手上那两只滴溜转眼的老鼠就开心。
南门月躲的有些喘,干脆停下来挨了两棍,让老婆子出气,想不到她还怕老鼠,刚刚见她那被吓得好似要晕过去一样的表情,她就觉得特逗。
老婆子还有些心有余悸,她横了一眼南门月,“我要告诉我家老头子去,你这媳妇欺负我,看他管不管。”整天就知道跟木头打交道,整个人都变木头了。
南门月把老鼠搁到了桌子上,把戚赢儿也推了过去,“去吧,去吧,我儿子借给你作证了。”她一会要杀掉手上那两只老鼠,有点血腥,不想让戚赢儿看到。
戚赢儿听说自己被阿婆借走了,很听话地牵着阿婆的手要出去,想着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娘,借了要还吗?”
“还啊,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她套用了一句借钱时的经典名言,只为早些把戚赢儿打发走。
戚赢儿似懂非懂,摇晃着小脑瓜跟着阿婆到院子里去了。
南门月见着他走远后,找来了菜刀,眼睛一闭就剁下了两只田鼠的脑袋,热血四溅。
老鼠们抖动了几下爪子便过了气,拿起田鼠,顺着颈部的皮毛撕个口子,一整张鼠皮就这样干净的剥落了,再次操刀剁掉尾巴,开膛把内张掏出,丢在木盆里清洗。
洗干净的鼠肉用竹筷子把它支起来晾掉水分,接着从瓦罐里掏出几粒粗盐兑点水搅拌融化后均匀地涂在老鼠肉上。
整理好后,锅里的番薯粥已经沸腾了,热气顶着锅盖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南门月找来了木勺子,揭开锅盖动作麻利地搅拌着锅底,看着番薯块已经变软就是熟了,她盖上锅盖,准备把火转走。
穿越过来一个月,南门月就从一个吃饱就睡的女胖子,变成了一个会干活的女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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