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许尘埃落烟火》简介:人间烟火几许,你的故事是什么?天道酬勤:愿景篇暗恋篇:同尘篇双向救赎:雨花篇病名为爱:花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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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尘埃落烟火 第1章 愿景篇.盛夏 试读
最近很火的一句话:我跟你小学同桌,初中同班,高中同校,大学同城。我跟他没有这么深厚的缘分。人是要学会成长的,学会主动放弃,是成长,更是一种解脱......
初秋,不热,带着一丝属于秋的凉。小学的开学总是吵闹的......
教师里哭声遍地,为了安抚刚入学的小朋友,老师给每个小朋友发了一颗棒棒糖。林若手上的是一颗粉色的草莓味棒棒糖。拿到糖之后她的哭声才慢慢缓和但是掰了半天也没掰开。同桌是一个清秀的小男生,长得很好看,像个小太阳,叫徐弋阳。
他看着她,半晌说:“我帮你吧。”
林若看了看手里的糖,又抬头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把糖递了过去。
徐弋阳也掰了半天,好不容易要开的时候,糖却掉到了地上。半颗已经露出一半的糖就那么无辜的躺在那里。空气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是女孩吵闹的哭声。
徐弋阳头大,但是妈妈跟他说对女孩子要绅士,而且确实是自己的错。他三两下打开自己的糖递给她。
“呐,我的给你。”他背着脸跟她说。
林若接了过来,圆圆的脸红红的,慢慢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
那是橙子味的,跟草莓味不一样,是像小太阳的那种甜。
可能他们还是很有缘分的吧,一年级到六年级无论是老师编座位还是抽签他们总能是同桌。男生很阳光,成绩很好,家教好,人缘也很好,还会弹钢琴,但是确实留守儿童。女孩呢,从小就是小霸王的形象,在一众小孩里是孩子王。
平淡的小学,她开心他也会跟着笑,她出去玩、旷课,他就给她兜底。偶尔小打小闹。初中他们也是同一所乡镇初中,还是同班。她越长越好看,他也受欢迎。
可能年少轻狂,谁都有过一时的冲动吧。
那是初三,只有一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天气燥热,那时的乡镇初中还没有那么好的条件,教师里只有简单的两个电扇,窗户也还是那种老式要栓上的那种,桌椅都是木质的,也没有硬性穿校服的规矩。
那时候,林若明艳得就像一束光,穿着白色的短裙,两条腿就那么明目张胆的露在外面。她很好看,像只狐狸,但还带着些稚气。明艳、张扬,就像她的性格。她是家里的小女儿。家里宠着,只要她开心就行,学校里也混得风生水起。
徐弋阳也是阳光下的,成绩好体育也好,又是艺术生,老师心中的好学生。
那天,天气很燥。教室里的电扇病恹恹地转动着。林若在外面玩刚回来,她是靠窗的座位,但又跟窗户间有一定距离。她便轻松地钻了进去,徐弋阳看了她一眼,继续写一道题目。她用手扇了扇风,皱着眉。不一会又把窗户打开了,恰好一阵风吹来。林若眉头舒缓。
可一旁徐弋阳的演草纸却被吹了一地。
“不开窗户你会热死对吗?”徐弋阳转头不满的看着她。
“嗯哼,怎么,开不得?”挑衅似得,她又加了句,“矮冬瓜”。
初中很多男生都长不赢女生,徐弋阳也不例外。
可能是那天真的很热,也可是那道题目真的很难,又或者是,林若真的用尽了他的耐心。很让人意外的。“哐”的一声,是玻璃碎掉的声音,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
那一刻,林若已经不知道疼了,她只看到好多人看着她,眼里有害怕的、惊吓的。她靠在墙上,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才听到有人喊道,“快去叫老师”。
徐弋阳也惊了一下,旁边已经有人把林若扶起来了。他冲向办公室,太急几乎是撞开办公室的门的。老师们吓了一跳,班主任看着是自己班上的连忙问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急干嘛?”这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语气里几乎没有责怪的语气。
“老师,林...林若她...她的肩膀,受伤了”他大口喘着气。
班主任还以为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拿了瓶碘酒就走到教师。到了教室,班主任拿着手上的棉签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说要送她去医院。
有车的老师连忙开车送她去医院,家长也很快被通知。
在车上林若还是没觉得有多疼,只是透过车窗看到很大一道口子,头晕乎乎的,好像有点想睡。老师在前面开车,一会叫一下她,跟她说话,她慢慢应着。到医院时,她是被妈妈扶下车的,她爸爸妈妈来的很快。看到女儿的时候,责怪的话已经没有了,只有满目的心疼。
“妈妈,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想睡觉,我能睡一下吗”她靠在林母的怀里,小声的说。
“若若,先不睡啊,不睡,我们晚上再睡。”
林若伸手去够妈妈的脸,想帮她擦掉眼泪,但是,有点抬不动手。她被扶进了急诊旁边的座椅上,林父在挂号,家里的酒店又有打了好几个电话,忙的焦头烂额。
旁边路过的护士拿来了一个冰袋,林母小心翼翼地敷在女儿的伤口上,握了很久。还偷偷掉了眼泪,但是林若看到了。她也想哭了......
那个傻der真的过分了,她想,虽然不疼。
没等多久,就来了医生做手术。
“普通的针线就是便宜一点,但是效果没有美容针好,你们是要那种?”门外传来医生跟父母的讨论声,她躺在床上,听得不太真切。
“美容针,能让我女儿好受一点就行。”林母靠着林父没有丝毫犹豫道。
没多久,医生就走了进来,又冲外面说,“来一个家长帮我看着她。”
林母走了进去柔声安慰她,医生在旁边准备着用具。
“打麻药可能有点疼,你帮我按着她”医生冲林母说。
她点点头“若若,咱们忍一下啊。”林若点点头,但是林若还是高估了自己,后来有热人问起她这个事,她也只想起,打麻药真疼。
血肉模糊,林若自己看不到,林母在一旁看着,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哭。
打完麻药之后就不疼了,他对妈妈说“妈妈,不疼了,你别哭呀。”
林母摇摇头,没说话,没过多久她冲外面喊林若父亲的名字,语气哽咽“建强,你进来替一下我吧,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林若没有想到的是,她一向以为的家里的顶梁柱,她的父亲,在此刻,也差点落泪。
“爸爸,真的,不疼的,没那么吓人啦。”她自小就鬼机灵,此刻,这种懂事却更让人心疼。
没多久她就被推了出来。
病房里
“妈妈,我真的有点困。我现在可以睡吗。”林若看着她说到。
“嗯,睡会吧,等会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买,不能吃垃圾食品了。”林母削着苹果,坐在旁边。
“我要喝皮蛋瘦肉粥,要老爸做的!!”
“好哦,老林你听到没,你女儿要喝你做的皮蛋瘦肉粥”林母朝着门外喊到。
林建强正在打电话,又立马转头过来,“若若想吃什么爸爸就给你做。”
她现在只能侧着睡,不能压到伤口,头有点沉,很快,很快,就这么沉近了梦境。
很长的梦,她梦到了一个跟她长的很像的人,但是那个人,穿着很规矩的校服,短头发,很安静。她想,自己要是这样听话老爸老妈要开心死。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人在说话。林若艰难的睁开眼,病房外是自己的父母跟一对不认识的男女,有点眼熟,但是不认识。直到她撇到了旁边那个身影。
徐弋阳啊,那是他爸妈吗?
她单手撑起自己,口有些干,刚想倒杯水,外面的人好像注意到了里面的动静,转头看过来。
“那就这样了,我们家臭小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好像醒了,我们进入看看吧”徐母微笑道。
房门被打开,那是一个很好看的阿姨,这是林若对徐母的第一映像。
“阳阳,去给同学道个歉。”
徐弋阳低着头,没有抬头看她,站在前面半天没吱声。
“臭小子傻愣着干嘛”徐母催促了一下。
徐弋阳咬了咬嘴唇,猛的脱口而出,“对不起!”,转头飞奔了出去,慌忙的用手擦着眼泪。
“徐弋阳!”
“我,我出去转一下。”他声音有些暗哑。
林母拍了拍沈倩,“没事,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他…他哭了吗?林若有些意外。这有什么好哭的,她想了想,上午确实是自己活该,下次好好说话吧。
送走了徐家父母之后,林母坐在林若旁边,“若若,就要中考了,但是你可能去不了学校了。不过你放心,妈妈会让你上高中的。”
“没事,妈妈你放心,你女儿聪明的很,肯定能上。”
林母想了想自己女儿平的的成绩,摇摇头,“你呀,这两个月待在家里好好把自己养好。”
“好的,母亲大人。”林若冲她撒娇道。
林父拿过来一个保温盒递给林母,“小容,你陪若若,我回酒店看着。”
“嗳,你去吧,这里有我。”她冲他温婉地笑着。转头打开保温盒,“呐,你老爸特意回去给你熬的,热的。”
“爱你,爱老爸!”林若端着碗大口喝着。
…………
自那之后两个月,林若都没有去学校,要不去自家酒店转转,要不去外面店子逛逛,好像这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中考那天,林若才去参加考试,她的小姐妹在校门口等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留级呢”叶梓星牵着她。这是她出了“江湖朋友”之外最好的闺蜜,很单纯的女孩,成绩也很好。
“不会啦,我这不是来了嘛”
“你的肩膀?”旁边的小姐妹道。
“小事小事,就打麻药有点痛,其他的没感觉。”她满不在乎的说,还撩起袖子,“你看只有一条线的印子了”
确实好像没什么,可放在林若就是让人感觉有些东西牵住了她…
由于两个月没来学校,大小考试都没参加,她的考场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最后一个考场,也是最后一个座位。
倒一是这感觉啊。
门口有男生笑着进来,声音很耳熟。她转头看过去,徐弋阳跟朋友揽着肩走进来。
嗯?
还没等她想明白,徐弋阳看到她的时候顿了一下,对她说“你来了?”
“怎么,好同桌你想我了?”又道,“你怎么不回考场还在这玩,都要开考了。”
“我就在这。”在她旁边。
???林若脑子里竖起3个问号?啊?
考完一门之后她飞奔过去找自己朋友问了个清楚,才知道,最近几次考试,徐弋阳要不就不交,要不就只写个答案,要不就写一半不写选择题。而且,这两个月,只要有人坐她的位子,徐弋阳就跟人急,说她肯定会回来。
但是呢,她真的,两个月都没来。莫名的,林若有点难受。有些失神的走回考场。
考完之后,她回了一趟教室,坐在自己座位上,人走的差不多了,今天她自己回去,也没有多急。窗户已经修好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怎么还不回去?”
“坐坐我的好同桌给我守了两个月的好位置,有点舍不得了。”舍不得,舍不得什么呢?好像她明明应该问他为什么也不走。
“行了,没什么好坐的,回家了”他拎起包。
她起身“徐弋阳,你高中会去县一吗?”
他冲他眨了眨眼“嗯”了声。其实他应该不会,父母自己跟他说了把他接到市里去,教学质量更好,还让他辅导弟弟。
但是,好像,他不想那么听话了。
“嗯?真的?你成绩这么好,别人都想着去市里,你还就在县一?这学校不咋地的啊”她挑眉。
“你管我。”他笑了笑,走了出去,“走了,活祖宗。”
她还有好多想问的,比如,他那天是不是哭了,比如他为什么要帮她守座位,比如……
但是,她最后什么也没问,拿上自己的东西一起走到校门,然后分别,一句话也没说。
那是一个盛夏,林若穿着白裙,旁边的男孩跟她差不多高,单肩跨着包,穿着白色t恤。女孩白色的皮鞋在地上踩出哒哒的声音。
这个盛夏,就要过去了。
要,入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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