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小青梅作且娇》简介:【人间真实撩天撩地小青梅vs嫌她又爱她护她的腹黑竹马】长安城里沈、萧两家比邻而居,沈家娘子与萧家郎君自幼熟识,有青梅竹马之情。那年情窦初开,沈蓁蓁不期然收到安国公世子萧衍的一纸情书,大为震惊。萧衍此人甚为出众,外传郎月清风,长安小娘子们尤为爱慕之。沈蓁蓁起初对此不以为然,然一番衡量后,最终接受了萧衍示好。只可惜,外祖母病逝,沈蓁蓁不得已修书一封,随母离了长安回乡守孝。三年后,回长安,上门提亲的媒人络绎不绝,却迟迟没有萧家的媒人。沈蓁蓁将萧衍堵在路上,“你到底何时娶我啊?”萧衍:“?”隔日听得萧衍议亲别家娘子,沈蓁蓁黯然落泪:“你是改主意了么?你为何不提前告知?要耽误我三年之久!”萧衍:“?”-后来,沈蓁蓁终于重整旗鼓,欲攀附新高枝,萧衍亲自登门,“我并未改主意,可以娶你。”沈蓁蓁冷漠地笑,“可我改主意了。”-再后来,见到萧衍一手笔走龙蛇。沈蓁蓁:“你的字,怎与三年前的大不相同?”萧衍:“约莫是,所谓的……成长?”#因一封错位的情书,友情的小船说翻就翻#-新书《退婚后,捡来的状元郎成日装柔弱》已开,小野猫vs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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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小青梅作且娇 第1章 归来 试读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思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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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潇潇,夜雾渺渺,满目皆是茫茫若虚幻之境。
长安城东的春明门外,一辆牛车缓缓行来,檐角鸾铃随行轻响。此车车厢体积之宽广,是门第高华的人士才能享有的规格。
然近日城中不甚太平,守城士兵拦下来车,查阅过户籍文书后,还要求车厢内的人下车,以便彻底查验。
城门查验向来只需验查文书即可,车中婢女当即便觉对方是在刻意为难,打开车厢门,欲与士兵们争辩,却被一句“配合便是”的温婉之声阻挠下来。
须臾,从车上下来一位青衣貌美婢女,撑伞立于车旁,一女子随之迤迤然行出车厢。
她着一身浅青上衫、亮橘齐胸襦裙,臂间纱帛飘扬,身前素带垂地,额心点三瓣花花钿,梳飞仙髻,乌发之间繁花珠钗以佩,额侧左右一对雀鸟衔珠步摇轻轻晃着,玉白南珠返照烛火之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面上,她妆容精致,神情娴雅。
此人柔中含俏,清中带艳,似一簇冶艳的凌霄花。
在场士兵皆为之大为惊艳。
诸人怔忪中,女子提裙下车。
雨声沙沙,周遭一片嘈杂,她不受环境影响丝毫,神态安然立在伞下,面向士兵中的将领装扮者,温声软语道:“家母有疾在身,实在不便下车,舍弟、舍妹当下又正熟睡,盼郎君予以通融。若是非查验不可,还请移步亲至车厢。”
女子话毕后迟迟未有回应,士兵们皆齐刷刷盯着自家娘子看,见状,婢女虚虚一咳,态度和善地问那将领:“可要婢子给郎君开门?”
主仆皆和颜悦色,将领如沐春风,大事化小道:“劳烦掀开窗帘看看。”
车内并无异样,牛车很快就被放了行,在士兵们的注视中,重新归于夜雨里。
车厢中,沈家女沈蓁蓁(音同真)与她的婢女继续着方才中断的事,两人隔着一个小几相对而坐,一人研着磨,一人执笔勾勒着线条。
车厢靠内侧,沈夫人服药后已昏沉睡去,她一左一右两个角落里,睡着一个六岁的小郎君和十岁的小娘子。
牛车起步时的动静略大,小娘子沈霏霏被摇醒。她迷糊着眼,刚开始喊一声“姐”,还没说个甚,她姐便伸手将她身上的羊皮毯刷地往她面上一盖。
沈蓁蓁的声儿轻软,出口的话却与她手上动作一般无情:“闭嘴,继续睡。”
沈霏霏被她长姐丢的羊皮打得脸上生疼,睡意也被闷到消了去。
她揉着眼,窣窣起身,露出一张圆乎乎的小脸,嘀咕道:“你怎么又在画画?我们这可是回了长安城啦,往后我们有叔父可以依靠,可以领钱用了,都不用你同锦云姐姐去悄悄卖画了……”
小娘子清秀的眉目一顿,意识到他们的母亲此刻还在跟前,察觉到自己说漏嘴后,惊慌地连忙双手压住小嘴,黑溜溜的眼珠子大睁,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长姐。
自从六年前沈父病故,沈家大房一脉就没了顶梁柱,姐弟三人与沈夫人全靠二房叔父一脉的关照。而三年前沈夫人的母亲故去,大房一脉尽数回了蒋州奔丧,岂料沈夫人又在当地染了病,身子一蹶不振,一家人不得已留在蒋州,一留便是三年。
朝代更迭,大浪淘沙,一族荣辱在历史长河中变幻莫测。
先帝平定天下后,原是江南名门的沈蓁蓁外祖家周家也遭了没落,她的母舅在当地只作微末小官,若要额外承担沈家几人连带奴仆的日常开支、沈夫人延医问药的费用,甚为艰难。
于是,这三年间,在所携带的积蓄消耗殆尽后,沈蓁蓁动用了好些法子赚钱,以解决困境。
沈氏也是高门士族,士族人素来在乎脸面,某些筹钱的手段无疑是上不得台面的,沈蓁蓁自然会瞒着沈夫人行事。但她也清楚,她母亲虽身弱,心却不盲,察觉其中一二也并不稀奇,不过是顾及颜面,未在她跟前说破罢了。
年幼的沈霏霏只知家中穷困,不知大人心中的复杂弯绕,沈蓁蓁不会朝十岁的孩童多费口舌。
她盯着画纸的目光都不曾移一下,说话的语调轻而坚定:“既然醒了,便起来跟我学一学作画,别的尚且不能教你,画画我还是能教的。不求你如何才华横溢,但琴棋书画也是要会的,不能荒废了。”
又开始说教。
沈霏霏脸上当即没了惶恐,委屈地道:“姐,我对你的手艺真没兴趣啊。”
沈蓁蓁轻飘飘地转眼看她,却是未等她继续说教,沈霏霏便仰身倒在先前的角落,动作之大,当即就在车厢上撞出“砰”的一声。
沈霏霏却浑然不知疼地拉过羊皮毯,极快地盖上脸,闷声道:“我还要睡呢,姐你莫要说了。”
看着两个小娘子斗嘴,婢女锦云好笑地捂嘴笑了声。
自打老爷故去,夫人又体弱,沈氏大房一脉全靠沈蓁蓁做主。沈蓁蓁看起来温柔娇柔,但对幼弟幼妹要求却严格,纵然二人已经智慧优秀。
她曾问过沈蓁蓁为何如此逼迫他们成龙成凤,沈蓁蓁说得坦白:日子一朝由云端跌落尘泥,如何甘心?依靠旁人接济又岂是长久之际?要重振自家荣光,不由他们姐弟三人自个长志气,由谁?
锦云心中叹息,问沈蓁蓁:“娘子这一回来,可要准备着参加近日的诗社、雅集了?”
诗社、雅集这类活动向来是士族郎君与娘子们展现才华、结交人的活动,沈蓁蓁却拒绝:“暂且不急,先歇息几日。”
久不在长安,当下归来,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才是。
再说了,已是三年不见,再见他,更该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跟前。
想到“他”,沈蓁蓁本还沉静的心不由变得荡漾起来。
三年前,她情窦初开,不期然收到了堂哥转达的一封情书。而给这书信的不是旁人,就是与沈府比邻而居的萧家郎君,萧衍。
自小同萧衍熟识,她断然未曾料到,这个郎君会对她生出男女情愫。但又不得不承认,郎君朝她表白,话语情深意切、信誓旦旦,意外之外,她是很惊喜的。
初收信时,她心生彷徨,萧衍虽然很得长安城小娘子们喜爱,她们对他竞相追逐,但自小与萧衍熟识,她太清楚,此人并不是外人看来那么霁月清风,私下里却缺点斑斑,嘴很是毒,绝非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但家境突变,经历颇多,十三岁的小娘子已知晓人世艰辛,提早懂了许多道理。
情深似海,也可能转眼就是瞒天过海。
所谓真心,比不得权势、财物更能长久带给人安全。
萧世子未来是要袭一等国公爵位的,既然敢朝她说结红叶之盟的话,她何不把握时机,以此改变自己与家族的命运?
如此思量,沈蓁蓁在临去蒋州前与萧衍修书了一封,接受了他深情款款的示好。
尽管二人目的有差,但书信为媒,情已定下,沈蓁蓁从此心有羁绊。
人在遭遇自个难以克服的艰难困苦时,总渴望能有个强大的外在力量作支撑。沈蓁蓁这个十多岁的小娘子,在蒋州时因生计多次濒临绝境,每每她无助至极时,萧衍那情书上面的一笔一画皆如根根浮木,她在心中牢牢抓住它们,才有了从无尽漩涡中奋力上浮的勇气。
她想,只要熬过去,嫁给爱慕她的郎君,成了萧家的世子夫人,就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砰!”
沈蓁蓁的思绪飘忽间,牛车车厢门被人猛地撞开,睡着的几人被惊醒,坐在车厢最边上的锦云还没来得及惊呼,脖子上就被一把寒剑抵住。
“闭嘴!”
雨夜黑漆漆,牛车前一盏引路灯,背着此灯明明灭灭的光,随一声威胁入耳,只见一黑衣蒙面人鬼魅般极快地挤进来车厢,车厢门瞬间又被他阂上。
他大喘粗气,身子虚脱地靠在车厢壁上,艰难睁眼看向车厢内,顿时怔住片刻——此车这般小,里面竟有五人之多。
血从黑衣人腰间不断流出,不肖片刻,便染红他近处、沈蓁蓁膝下洁白软和的白狐狸毛毯。
察觉到这番情形,沈蓁蓁心中惊慌之外,分神心疼了片刻——好友亲自猎来的珍贵皮毛,竟被如此糟蹋!
沈蓁蓁又惧又恨地看着不速之客:此人半张脸都被黑布捂着,露出的半张又被血染得模糊,额前的碎发垂下,被血黏在脸上,更是连他的骨相都遮得七七八八,完全看不出他相貌如何。
满眼是血,鼻腔中亦是浓烈的腥味,沈蓁蓁想:今夜城门处戒备那等森严,莫不是与他有关?观其偷摸躲她车中的行为,此人莫不是……正被追查的一个罪犯?
曾经相似的经历顿时浮于眼前,沈蓁蓁瞳眸再是一震,看着那反照着车中灯火的长剑,只觉得后背不住地发凉。
这些年经历过世事,沈蓁蓁早不对人性的恶劣抱有多少幻想,做不到没有头脑地帮这么一个很可能背负着命案的罪犯。她即使出手相救,但若被衙门的人追来发现的话,按律,私藏罪犯也属作案同伙。
一家老小全在此处,被歹人挟持着,每多一息时间,家人安全就愈少一分。
心中兀自计较一番,再看那人这会垂了脑袋,闭目大喘粗气,沈蓁蓁悄悄用一只手缓缓摸向砚台,准备趁他不察时,果断地、用力地朝他砸过去——
正在这时,对方倏尔开口:“我乃朝廷命官。”
沈蓁蓁动作霎时间一顿,握着砚台的手心汗湿,心中已经想到对方估计察觉到她的动作,但见对方并没用武器动手,状作冷静地问:“你的鱼符何在?”
黑衣人抬眼看她一眼,收了手中剑,从身上摸出一个鱼袋。
沈蓁蓁手上依旧抓着砚台没动,示意锦云拿,锦云抖着手接过来,拉开袋口。
大魏此朝鱼符的材质因官阶的高低有不同:三品以上的是金子,五品以上是银质,六品以下是铜质。
沈蓁蓁瞥了眼——铜符。
沈蓁蓁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亲自将婢女手中的鱼袋系好还给黑衣人,抱着赶快摆脱这个麻烦的目的,一副礼貌姿态,温声道:“这位郎君,我们此行乃是去亲戚家做客,恐不便带着你随行,然也可先载你一程,不知该送你去何处?”
此车当下距离春明门约四里地,且过了胜业坊后往北行了一里余,即将到达永兴坊与安兴坊路口,只要车不再往东去,无论北上还是西去,都势必会路过他家,放他在任何一个府门皆可。
他失血不少,强撑着逐步模糊的意识,不答反问:“请问娘子,是去谁家?”
沈蓁蓁心中一缩。
她是既不想对方知悉他们一行人的真实身份、真实目的地,又不想被人识破在撒谎,从而惹他恼羞成怒加害家人。
谁知他的鱼符是不是偷来的。
沈蓁蓁急中生智,提溜了个该是长安城无人敢惹的人家出来,回道:“永兴坊,萧家。”
郎君忽睁双眼,敏锐看向说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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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阅读提醒】:
1.本文架空隋唐,没有什么女人大门不出、名节贞操至上那一套。
2.非穿越、非重生、非穿书,没有金手指,人物皆是当时土著,很土的古言_(:з」∠)_。副cp微虐。
3.【着重强调!!!】主角非完美人设,人性也没有绝对的好坏,每个人的行为出发点都来自他|她的成长背景,要看此文,就要做好接受人性复杂面的准备哈。
莫杠人设,杠就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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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名字相关:
沈蓁蓁(zhēn):蓁,形容草木茂盛的样子。“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诗经·周南·桃夭》
萧衍(yǎn):盛多,蔓延。《说文解字》:“衍,水朝宗于海也。”《论都赋》:“国富人衍。”
(继续小声安利:作者名字也不念夏,榎ji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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